“有用吗？”
“咳...没用。sangbook.com但它真的很好玩。”
“你这个...啊！我想起来了，这个是不是那个，是不是工部搞的那些...”
“对，这些就是工部造啊！还有最经典的。您看，三眼铳！边军制式复刻版，和新的一样！再也找不到成色这么好的三眼铳了。您看，上头用来砸人的狼牙齿都还没生锈。锃亮增量。”
“啊...我知道你的意思了。”朱由检的嘴角逐渐上扬，“你是说，要把这些卖给印度人？”
“嘿嘿嘿嘿~~您觉得怎么样？这些可是我大明当年集全国上下之心力，造出的尖端兵器。您别看这些东西一个个都歪瓜裂枣，这可都是我大明士人的骨血啊，当年就流行这个。这些东西有两个共同的特点——一，就是贵。二，就是没用。轮如何造出又贵又没用的东西，没人比得过我大明。”
“好！很有精神！”朱由检回头招手，“快快！把舒贾先生请来，这里有好康的。”
——片刻后。
“哦！哦哦哦！哦哦！”舒贾举着万胜佛郎机，枪口喷着三尺长的火焰，子弹从里头突突突突突往外打。
“哦！我的震旦老爷们！它在喷火！”
“在喷火就对了。好玩吧？没玩过吧？是不是很厉害？”
“我们摩诃震旦实在是太厉害了！”舒贾举着突突突突突的万胜佛郎机，仰天大笑，快乐无比，“摩诃震旦的技术力真是世界第一啊！摩诃震旦天下无敌啊！”
“怎么样？想要吗？”
“啊？能卖？这种神兵在哪里能买到呢？”
闻言，朱由检对郑成功使了个眼色，后者当即便深吸一口气，又叹了出来：
“唉，这可是我国的技术结晶，本来是不想卖的。但念在你们是跛子帖木...我呸，驸马帖木儿之后，感叹时过境迁，物是人非啊。没想到在这天涯海角，我们还能找到曾经的熟人。所以，这个枪我们不卖给别人，就连朝鲜我们也不卖，我们只卖给你们帖木儿家族。友情价，一杆250两。折合卢比也是二三百吧。”
“哦！我的老伙计，这实在是太便宜了！太便宜了！这难道比普通的火枪还便宜？”
“什么？便宜了？你们在哪买的火枪？”
“在荷兰人那里，一杆少说五百卢比。没想到这种神兵只卖二三百，实在是太便宜了。”
郑成功暗骂一声：“我...我真是小看那些荷兰人了。我以为5000两银子坑我老爹一门大炮已经顶格，没想到他们坑印度人的时候是这个样子。我...早知道再开高些了。”
想到这，他立刻上前牵住舒贾的手：“来来来，老伙计，这个只是旧款，你来看看别的。你看这个！迅雷铳，六管连发突突突突突突。更重要的是，突突完还能当盾斧来用，实在是居家旅行之必备。还有这个，三眼铳，这可是最经典的畅销款，突突突打完三枪还能当锤子用。还有这个，神火飞鸦！火龙出水！”
郑成功一一介绍，舒贾越听越兴奋：
“这些，都能卖？”
“对对对，都能卖。这些算是我们对印度的支持的一部分。一般人我们可不卖给他。”
“哦！实在是太谢谢了！有了这些震旦神兵，奥朗则布就像野狗一样不堪一击。这个三眼铳我最喜欢，给我来一万个。按照震旦货币，是75万两是吧？我马上支付。还有剩下的，每样来一百个，我们先练练手，不够再买。”
“好。那我这就给工部发信，让他们赶紧造。这下工部可要高兴坏了，光辉岁月又回来了——诶，这句不用翻译。”
后头的锦衣卫点了点头，表示自己很清楚。
“那么，国姓爷，我能不能先把这些拿去玩？”
郑成功回头问：“老邵，这是你的收藏是吧？你看...”
“不要紧不要紧~”邵纲满面春风，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，“赶紧拿走。等工部造好了我拿新的来玩——诶呀，没想到这些东西还真能复产，实在是太让人激动了。”
郑成功随即便告诉舒贾他可以把这些东西拿走，后头欢天喜地又开始试射三眼铳了——不知怎的，他对三眼铳非常感兴趣。
“啊，总算办了一件大好事。”郑成功欣慰地笑了，就像看见瓜田丰收的老农。
“大木，我觉得我们还能做更多啊！”朱由检摩拳擦掌，“你看，这就又让工部肥起来了不是？好时代又回来了。干脆，我们就让六部把好时代全都找回来，让大明朝廷荣光焕发。什么矿监、朝贡，通通办起来。六部有活干了，他们总不能还接着闹吧。”
“嗯，好事，都是大好事~”郑成功点头道，“我觉得光是这些工部造就能朝廷高兴一阵了。为什么呢？因为造新式火器他们插不上手，那几个炮厂都在咱们手里。但是这些个工部造，工部可再熟练不过了。”
“你说咱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？你说，他们要真买一堆工部造回去，搞出事来怎么办？”
“不用担心。你看他买的最多的是什么？”郑成功朝远处一指，“这个酒桶，有些门道。他虽然很喜欢这些奇门兵器，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三眼铳是其中最靠谱的。事实也确实是这样，这堆东西里头就只有三眼铳最适合印度的国兴。除开三眼铳，别的买去都是耍杂技用的。”
“不过，说实话。”朱由检望着舒贾一路小跑的背影，“他高兴似乎不是作假的。但他未必真就没看出来咱们是在拿玩具糊弄他。”
“那就更好了，说明他上道，知道交保护费。只要不是傻子，都知道朝廷也是要钱的，他不花钱就不安心。现在我们卖了些工部造，他正好花钱买放心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，何乐而不为呢。印度要真是全军换装三眼铳，这也是极好的，因为印度人也只适合用三眼铳了。我可从荷兰人那里听说了。”
“听说什么？”
“听说印度人用炮的时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