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心里十分明白她在笑什么。
果然，田月芳笑够了之后，给张凡倒满了一杯酒，举起杯子，“来姐夫干一杯，谢谢你给我找的如意郎君！”
张凡拿起杯子一饮而尽，“孔民有什么不好的？嫁这种男人其实就是你的福气，你完全可以在家庭里掌握主动权，他反而会乐呵呵的听从你，不是比那些想要把你牢牢控制在手中的男人好多了吗？”
田月芳慢慢的喝着酒，“姐夫，我想问你个问题，我姐为什么找你？你有什么好？你有老婆有情人，而且不止一个，我姐在你的眼睛当中，也不过是妻妾成群当中的一个并不特殊的妃子，你说为什么？”
张凡心中明白，这种话绝对是一个敏感话题，不可以随便表态的，弄不好传到田秀芳耳朵里，田大局长一生气开车到京城来找张凡闹一阵，绝对是受不了。
便笑了一笑，“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清，我对自己恐怕是没什么自知之明，还是你来评价吧！”
田月芳放下杯子，从桌子对面走到张凡身边坐下。
张凡一下子就闻到她身上传过来的阵阵兰花香气。
她双手攀上他的双肩，胸前也是旖旎万分地靠在他的肩头上，使他感觉到好像是扛上了一个又软又轻的棉花包，肩头上禁不住发起热来。
她的声音低低的，嗲嗲的，“就是因为你很迷人嘛。”
张凡忍不住苦笑起来，“你是在讽刺我吧？”
田月芳双手用了一下劲儿，想把张凡往自己身体上扳一扳，让他更靠近一些，不过张凡坐的稳如泰山，田月芳不但没有把张凡搬动，自己的身体反而紧紧的贴了上去，“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。”
张凡感觉到呼吸越来越不顺畅，心跳频率加快，又是刚刚喝完了酒，被如花似玉的田月芳像蛇一样缠在身上，心里不由的产生冲动，特别想就地犯个错误，“田月芳，你喜欢我这样的男人，可是你跟你姐商量了吗？”
田月芳不但不感到尴尬，反而兴奋了一下，诧异的问道：
“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姐点头，我就可以跟你在一起了吗？”
张凡伸出手指头狠狠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，“年龄不大，着急出嫁！”
田月芳冷笑一声，“出嫁？你以为我想出嫁？你以为我想领了一张入狱证然后一辈子给别人生儿育女，烧火做饭，洗衣买菜？”
“那你想干啥？”
“我就想玩！玩的痛快！”
张凡不知道说什么好，只好笑问：
“你和孔民的事，就不打算往那方面发展了？”
“只见一面，有什么发展不发展的，以后大家互相联系，说不上我去留学，还要他帮帮忙呢。”
张凡无语。
眼前这个小精灵，倒是随时不忘记利用别人一下。
田月芳却突然感到奇怪，摇了摇张凡的肩膀：
“你在想什么？是不是觉得我在利用老实人？”
张凡苦笑一下：什么都瞒不过这个小机灵鬼。
“算是吧，我感觉孔民挺好的。你不要给人家太大希望，然后再让人家失望啊。”
“他配我那么在他身上用心？”
田月芳反诘道。
张凡说来说去，自己都感到无聊了，而且天色己晚，便站起来，准备回去。
走向停车场时，路过客户楼，田月芳突然说：
“要么，就在这住一夜？”
“住一夜？”
“你看，风清月明的，多有诗意的夜晚。”田月芳眨着眼笑道。
张凡弄不清她是什么意思，看着她，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