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骗过什么？骗过谁？”张凡厉声问。
张奋不敢抬头：“我……我本来是说着玩的，没想到他当真了，非要我今天晚上过来收徒。”
师祖站起来，指着张奋道：
“不是不是，张神医，他亲口跟我说，他一直搞电信诈骗，去年高考，他骗了好多考生，说他有门路，只要交两万块钱，就能录取……结果，有两个上当的农村考生喝了农药，有名有姓的。”
“这小子绝对不是好东西！”张凡说着，掐住张奋的手，“说吧，不然今晚就提拔你当一把手！”
“没有，没有啊！”
张奋叫道。
“那就死去吧！”
张凡说着，用力一拧。
张奋的胳膊骨顿时裂开，发出咔咔的声音。
“啊呀！”
惨叫连连！
裂骨之痛，远比断臂更甚！
“我说，我说，我全说……”
张奋叫着，快疼死了，脸上流着鼻涕和泪水。
张凡松开手：“说！”
张奋跪在地上，把自己干过的一些坑骗事件，挑轻的说了几个。
张凡不甚满意，但也不想深究，打开门。
“滚！”
一声怒吼！
一个飞脚！
脚尖自裆后入裆，踢在张奋的身体重心上。
张奋的身体滚落着，向走廊里滚去。
“扑！”
撞到墙上，瘫倒不起，那只骨裂的臂骨，彻底断掉，形成一个九十度的折弯。
“赶紧给我滚出京城去，如果以后再被我看见你在京城里走动，我绝对要打断你的腿！”
然后关上门，回头对师祖喝道：
“老家伙，现在轮到你了，看我怎么处罚你！”
师祖颤抖着，“张神医，张神医，是我有眼无珠，不知道您就是张神医。我初来京城手头很紧，就想骗几个钱，没有别的意思！”
“骗钱还叫没有别的意思？”张凡端起一杯啤酒，浇到他头顶上，“交待，你骗过多少人？”
“没有没有。这是第一次。您想想，我的骗术……也太不精了，太不精了，全是漏洞，只不过是想钱心切……”
“那么，你说今天的事怎么了结？”张凡厉声问道。
师祖扑通一声跪在了张凡面前，“张神医请您千万不要报警啊，千万不要报警！”
巧花冷笑道：“应该马上报警，到了警察局里看他交代不交代，像他这种老滑头肯定是个老骗子，说不定坑了多少人了。”
师祖扭头跪在巧花面前：“这位小姐姐，饶命啊饶命啊，我实在是第一次作案……”
巧花抬起一脚，把师祖蹬翻在地，“报警报警！”
张凡摇了摇头，冷笑道，“看他一把年纪了，这件事就饶过他。”
师祖赶紧爬几步，来到张凡的脚下，像一条狗一样仰着头，“张神医，张神医，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！”
张凡转过身去坐在椅子上，给钱亮和巩梦书都倒满了酒，“现在社会上骗子怎么这么多呢？这么大岁数了，马上就要入墓，还不想积点德！”
“缺德呗。”钱亮道。
巩梦书道：“他不是年家的私家医生吗？年丰端给的工钱不会少，至于出来骗钱？是不是其中别有缘故？”
张凡点了点头，“有这个可能。不过，既然我们不送他去警察局，这些事也不归我们管了。”
然后，转过身了，面对跪着的师祖道：
“过去，蹲墙角那里，把上衣脱了。”
师祖战战兢兢：“张神医……”
“按我说的做！”
师祖看到张凡眼睛里透出寒冷的目光，不禁吓了一跳，急忙爬到了墙角，把衣服脱下来，跪在那里老老实实的等候着。
张凡喝了一口酒，放下酒杯，走过去。
“老家伙，我给你纹纹身吧！”
伸出小妙手，以中指在背上写下了几个字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