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担心我在忽悠你吗？”
娜塔摇了摇头：“不会的，因为我了解列夫，他曾经是矿业公司的董事，后来因为某种原因辞职了。如果你得到情报，发现他是矿业公司的特工，我一点都不感到奇怪，反而是兴趣盎然，我此前曾经得知，矿业公司要摧毁我们石油公司在大华国的市场，你此刻的情报正好验证了这一点。”
“好吧，我可以把我目前知道的情报告诉你，因为你是我的女人，我当然不担心你不付我报酬，人家说，良宵一刻值千金，到时候，我可以向你讨还这笔债！”张凡还是要逗她一逗。
娜塔脸色微红，略带羞涩，轻轻用鞋尖踢了张凡一下，柔声道：“你们男人总是把自己的索取叫做付出。快说吧，说你的情报。”
“列夫，原名德烈夫托思泰，1960年出生于r国磨石克包，毕业于磨石克包大学经济学系，后来毕业于肯德机大学国际金融专业，先就职于r国矿业公司独立董事，后来因不明原因辞职，受聘于r国大剧院，以后进入影视界，成为国际大牌导演。此次，他三个月前进入大华国境内，游历十八个省市，广泛接触各界名人政要，其行踪相当诡异，已经有确切证据证明，他与江清市由氏集团形成了一个秘密协定。协定的内容不清楚，但目标指向是r国石油公司在大华国的市场，还有我们天健公司。”
“嗯？”
“就这些。”
“张凡张大神医，你的情报很详细呀，我能问问它的来源吗？”
“官方！我只能告诉你这两个字，其他的你不要多问，闭上眼睛享受……不不，分享就是了。”
娜塔又是轻轻踢了他一鞋尖，笑道：“鉴于你的突出表现，我给你一个奖励。”
“大白天的，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，我不好意思接受你的奖励，还是回到房间里关上门之后再说吧。”张凡笑道。
“我跟你说正经的呢。”
“我跟你说不正经的呢！”
“我的奖励其实就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，我们在欧洲的市场其实已经打开，我一直没跟你说，是想让你来一个惊喜。”
张凡对欧洲市场并不是十分感兴趣，但是他却不能不对金钱感兴趣，“你的意思是说，很快就会开始营业吗？”
“当然了，两个月之内就可以产品上市销售。”
“两个月？”
张凡有点震惊。
本来他感觉欧洲市场手续复杂，没有一年两年的功夫，根本不可能做到产品上市销售。
没想到在短短的时间之内，石油公司就做到了。
“当然是两个月。不过，我要问你的是，你们天健公司把产品准备充足了吗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，到时候货架上没有货，我们可不能跟顾客说，我们这是饥饿销售法！”娜塔道。
“每个月多少估量？”张凡有点心虚的问道。
对方如果要求一个大数目，而天健公司并没有做好充分的扩大生产准备，尤其是产品的原料方面还有些吃紧，因为灰土窑村事件的发生，七只狍犴都受到了慢性毒药的影响，现在圈在苗木基地疗养康复，今年的鹿茸长势不强，产量不足，仙葩润肤露可能供不应求。
“估计第一个季度要卖一万瓶吧。你有吗？”
“有，这个数量是有的。”张凡壮了壮胆，底气不是十分充足地说。
娜塔是商场上谈判的老手，一下子看透了张凡内心的虚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