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长靠近张凡，悄声道：“张神医，你怎么搞的？你知道吧，腊月这回可是真生气了！”
“我没做什么！天地为证。”张凡苦笑道。
“你要真对她做点什么，我倒是巴不得呢。”警长含笑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，我听不明白。”
警长把张凡拉向一边，小声笑道：“你想想，你要是真和腊月有点什么关系，那我作为上司，不就成了娘家人？那时，我们队里遇到什么解不了的案子，我就可以绕过王局直接找你。你说，你是不是不敢推脱？”
“呵呵，就冲你这层意思……”
“怎么样？你要把腊月拿下？”
“我也绝不跟腊月有一点关系。”张凡道。
几个警察一听，全都乐了，“你没关系，我就有机会搭上关系了。哈哈哈哈……”
回到京城，张凡又给腊月打了无数电话，腊月却是不接。
张凡气得直擂自己：这扯不扯，有点神功，还犯罪了不是？
长得那么好，不就是给人瞅的嘛！
想着想着，也有点生气了，索性不再给腊月打电话，直接给小雅芳打电话。
小雅芳正在家里，听说张凡要来，在电话里声音都颤抖了：“你老也不来，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。”
张凡其实挺放不下小雅芳的。
这是一个钻石样的女子。
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，服务一流，性格一流，每次在她那里过一次水，都是好几天难忘：她可是逆来顺受全套温柔服务啊！
男人，能享受到这种温柔，绝对没白活。
这十几天没见，小雅芳好像比原来清瘦一些。
不过，眼神更加温柔，声音也更加好听：“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？我真的以为你不会再来了。”
“怎么会呢？忙，忙得很。”
张凡说着，轻轻把她搂在怀里。
她的身体像是棉花一样，摁哪儿都没有骨头，好像可以被揉成各种形状的面团，在手中把玩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。
“我知道你忙，我想要你过来，但我不敢打电话给你，怕打扰了你。”
“以后我每天给你发条微信。”
“微信能代替你吗？我每天在家里没事干，除了上街转转，也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，快憋死了呢。”
她低声喃喃，眼圈红了。
“要么，你闲着没事，不如去念书。京城有几所大学，招收国外留学生，你可以去念一个b国的文科专业，念着玩呗，主要是会交到不少朋友，你肯定会开心。”
小雅芳抬头，愣愣地看着他：“你真是这么想的？”
“这有什么不对头？”
“相当不对头啊。”她笑了起来，“你想想看，我难得见你一回，平时身边没有男人，而我的那些男同学会不会追求我？”
“追求你？你可以拒绝么。大家只在一起玩，不整别的事情。”
“要是我一不留心，被他们钻了空子，你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？”
这个……张凡倒是真的有点不自信起来。
女人最怕磨。
要是有个不要脸的，天天来磨她，一天不行两天，两天不成十天，十天不成一个月，只要坚持天天磨，说不上磨到她生理特殊的日子，迷迷糊糊就中招了。
这就是甲女嫁丙男的根本原因啊。
所以……小雅芳最好不要放出去遛！
养在家里比较放心。
“那你就在家玩吧，养条狗，养只猫，养只乌龟……”
“我想养个小孩。”
小雅芳满脸通红地说道。
“领养一个？”
“你……真是的，自己有肚子，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？非要领养别人的孩子？”
说到这，已经是再羞不过，一头扎到他怀里，浑身颤抖：“我们要个孩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