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朗朗地道，说得有条有理，不容置疑。
中年女人倒是对张凡深信不疑，神嘛，人家是神，你还要怀疑人家吗？
“一切都听你安排。”
她点头道。
“所以，在第一次治疗之前，不必付诊费，有了效果之后付一半诊费；然后进行第二次治疗，产生永久性后果，再把另一半诊费付了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她十分赞同。
双方马上敲定，就这么办了。
然后，她打电话给丈夫，说出这个方案。
电话里，她丈夫表示完全同意。
两人下山之后，张凡马上赶到镇里药房，配齐所有的中药，取下一小块狍犴茸，请药房的店员把药材和狍犴茸全部磨成了细末，然后包好带回来。
晚上吃过晚饭之后，张凡叫芳姿把药末熬了半个小时。
看见药汤上面腾起红色的沫子，张凡说火候到了，便取下来，用碗盛着，在窗台上凉。
看看时间是晚上十点钟了，张凡把少年叫出套间，在堂屋跪好，先烧了一张玄阴渡厄符，祷告三清先师，然后叫少年把汤药喝了下去。
整个过程，芳姿站在一边相当紧张，双手合十不断祈祷着。
小伙子喝完药，直嚷着犯困。
“这是药效！药力在改变他脑神经，激发脑神经元的活动能力，所以会发困。”张凡道，“快去睡吧，睡醒了，你就不是你了。”
小伙子几乎站不稳，跌跌撞撞地进到里间睡了。
芳姿松了一口气，俏脸含春，莞尔一笑，看了看手表，柔声道：“你也早点休息吧，爬了山，又去了镇上，累了一天，我给你烧点水烫烫脚……”
第二天早晨，张凡早早地起床，从手机上查了五十个生僻的英语单词，估计都是小伙子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把单词抄在一张纸上，然后递给芳姿：“这些单词，你儿子应该是没见过的，你叫他背一下，如果半个小时能背下来，应该就是有效果了。”
芳姿接过单词，忙跑进套间递给儿子。
“这些单词，你见过没有？”她问。
儿子看了看，摇头道，“没见过，不认识。”
“你背一背，看半个小时能背下来不？张先生说你能背下来。”
儿子皱皱眉头，“妈，我是一天背一个单词有把握，半个小时能背五十个单词？”
“你昨晚不是吃药了吗？好儿子，赶紧背一背，说不上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呢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儿子无奈，接过单词。
“背吧。”
“试试吧。”儿子说着，摇头晃脑地背了起来。
背了一遍之后，忽然停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？”芳姿问道。
儿子感到眼睛一亮。
发现自己的大脑格外清亮，好像云开雾散那种感觉，身体都快飘了起来。
“妈，我脑袋有点……”
“怎么？”
“好像，这些单词我都记住了！”
“真的？”她惊讶无比。
“是的。妈，你拿着它，我背背看！”
接着，儿子一口气把五十个单词全都复述下来，连同解释含义，都是一字不落！
芳姿“噢”地叫了一声，便栽倒在地，人事不省了……
当芳姿的老公闻讯赶过来的时候，她已经被张凡救醒了。
她老公一看就是生意场上的老手，两人有点一见如故，他自我介绍叫大胜。
大胜对于妻子晕倒，倒是不怎么在意，着急的是想知道儿子到底怎么样了？
“已经是神童了。”张凡肯定地道。
大胜打开手机，随便翻出一段新闻，“儿子，背背看！”
儿子只瞅了一眼，然后一字不漏了复述下来！
大胜激动得眼睛都红了。
然后，又翻出一段古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