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，我不搞你，我让他们搞你！”
张凡说着，把几个人各踢一脚，道：“打，给我往死打！”
那几个人不敢动手，面面相觑。
张凡冷笑一声，“不打就算了，我也不打。”
说完，脚上用力，轻轻一踩。
一股透劲，直贯穿了泥塑的腰腹。
“扑！”
一口鲜血，从泥塑嘴里喷出。
同时，一股臭气传出……泥塑被踩出屁了。
“好臭！”张凡皱眉道，十分后悔自己这个打法。
“咣当”一声。
正在这时，监室的门打开了。
一群警察走了进来。
为首的是羁押所主任，身后跟着几个警官，其中一个是审问张凡的那个主审警官。
“谁闹事？”羁押所副主任厉声喝道。
“报告，这个新来的打人！”光膀子见机会来了，忙抬头叫道。
张凡一皱眉，道：“不是警告过你吗？不准抬头！”
说着，用脚踩在光膀子的后脑勺上。
这一踩，用力不小。
光膀子的鼻子快被压扁了，鼻孔里喷出一道道鲜血。
“报告，他打人！还身藏凶器！”泥塑情知刚才自己的动作是背对着摄像镜头的，而且角度还很倾斜，录像里根本看不到他手持尖刀，所以，就先下手为强，来个恶人先告状，要把尖刀的事赖到张凡头上。
“对，这个新来的身上有刀！”跪在地上的杂碎们一齐喊了起来。
张凡冷笑一声，暗骂，给脸不要嘴的东西！
轻轻把脚在泥塑腿上一踩。
只听轻轻的一声响，腿骨碎了。
“啊呀！我的腿！”泥塑尖叫起来。
张凡双手一摊，对羁押所主任道：“他刚才从上铺跳下来，用刀刺杀我，摔在地上把腿摔断了！”
副主任环视了一下，发现地上的断刀，弯腰拾起来，仔细看了一下，交给了主任：“主任，你看，这个是角钢打磨的……”
主任点点头，没有说什么。
跪在地上的杂碎们辨清了形势，此时只有把张凡搞倒：
“是这个新来的打人！”
“他说今天晚上天黑后，要把我们都弄死！”
几个人纷纷喊了起来。
“嗯，都闭嘴！”羁押所主任声音相当威严，“这里发生的一切，都有录像，以后我们会调查的！现在，张凡……”
主任说到这里，不知什么原因，突然停了下来。
“他行凶伤人，给他加刑！”几个人继续叫道。
光膀子在地上蛇行几步，“这个姓张的打人，一定要加刑！”
张凡冷笑一声，伸脚在他腿上轻轻一碰。
“啊呀！”
光膀子一只膝盖碎成了粉末！
光膀子手后膝盖，脸色煞白，呼吸极度困难。
张凡含笑弯腰，拍了拍光膀子的头，“不想死的话，最好闭嘴。”
这一拍，看似轻轻的，几乎就是抚摸。
但其中藏的内劲，令光膀子大脑发晕。
这是一个警告！
意思是说，你小子要是不老实，叫你当场脑浆成浆糊！
光膀子哪里受得了这两记重击，头一低，栽倒在地上不动了。
“他打死人了！”几个人一齐叫了起来。
这下一来，泥塑相当兴奋。
二仓头死了，他在仓里就是绝对的老大了。
何况，张凡真的把人打死了，那肯定要完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泥塑发出一阵冷笑，“小子，这回你有得玩了！你把他打死了！”
“住嘴！”副主任喝了一声，“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！”
羁押所主任背着手，慢慢走到张凡面前，突然伸出双手，紧紧地握住张凡的手，脸上露出极为亲切的笑容：“张凡先生，见到你很荣幸。”
“嗯，你是——”张凡问。
“我是羁押所的主任。我现在正式代表警察局，向你道歉。”
嗯？
道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