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尾巴只有两寸多长，毛茸茸的像一只兔子的尾巴，张凡小妙手用力把它握在手中，对方果然全身一下子瘫软下来，像一堆烂泥似的躺在地上，不能动弹。
对方的功力被控制住，巫法失灵，身上的羽毛迅速消失，仍然变成了刚才的女孩样子，连张凡手中的小尾巴，也一下子消失掉了。
张凡担心她重新发作，便顺手在她长强穴上狠狠的点了一下。
这一点，力道极大，且点在任督二脉转换之处，她整个身体气血受阻，马上处于半瘫痪状态，失去了任何还手的能力。
“你是人是鬼？”张凡喝道。
眼前出现的情况，对于张凡来说，真好比天方夜谭！一个活生生的女孩，突然身上长出羽毛，然后又突然消失，这……简直要毁三观了！
看来这个女孩非常不一般，绝对是有深远的背景，有不可思议的绝顶秘密。
“是人怎样？是鬼又怎样？”女孩挣扎着想要坐起来，但是没有办到，于是翻过身来，仰面对着张凡，发出一种类似于视死如归的惨烈微笑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？你是用巫术，或者本身就是异类？”
她虽然全身不能动弹，但是并不示弱，耸着肩膀，连连冷笑，“原来传说中的神医，竟然是个只会欺负女孩子的怂货！”
“我欺负你？是你要杀死我！”
“哼，还不承认？你专找女孩子害羞的地方下手，你惭愧不惭愧呀？”
“谁叫你的命门长在屁股上了？我不揪你的尾巴，难道要我去揪你的小辫子？”张凡也还以冷笑。
“少废话，我现在落在你的手里，是杀是剐，我都认命了，不过我告诉你，不要梦想从我嘴里得到半个字！”
张凡从上到下细细地打量了她一遍，忽然面带冷笑的说，“厕所石头，又臭又硬！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，是巫龙山鸟人吧？”
“啊？”女孩一惊，失口叫了出来，“你竟然也知道巫龙山鸟人？”
“我师父说过，在北方的戈壁滩内的巫龙山上，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部落。这个部落的图腾是一只大鸟，而部落里千年之中，传承着一种古老的巫术。用这种巫术，人可以变成一只大鸟。”
“你刚才就是巫术发作吧？之前，我对于师父的说法很是怀疑，今天才真正见识到了真正的巫龙山鸟人。真没想到，你这鸟人发作的时候，杀伤力还很强呢，若不是我身上有点功夫，可能已经被你割下头颅了！”
“我真恨自己没有杀死你，反而落入你手中！”女孩发疯似地叫起来。
“别叫，叫的话，别人以为我对你图谋不轨呢，那样很不好的。我问你，巫龙山在哪里？你们鸟人有多少人？”
女孩再次冷笑起来：“怎么？还要去我老家做客？实话告诉你，我们巫龙山鸟人与时俱进，早已经移民下山，融入现代社会了。现在，我们的人全部都生活在大城市，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！”
“真的？”张凡惊奇道，“为什么你们要这样？”
如果说刚才见到鸟人第一面时，张凡的惊奇不可思议的话，此时，他的惊奇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：传说中的巫龙山鸟人，半人半兽，过着原始部落的生活，为什么一下子就融入到了现代社会之中？
这，这里面是不是存在一个进化断层？一个跳空缺口？
女孩挑眉立眼，愤然道：“倘若我们部落不这样做，你能叫我们怎样做？对于我们来说，生存有危机，不这样做，不足以生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