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微笑不答，两眼直直地看着牡丹花。
这是一个一般品种的香玉牡丹，白花黄芯，花冠不大。
春花看看花，又看看张凡，轻轻皱了皱眉。
“春花姐，你看好戏吧，我要把它变大！”张凡兴奋地道。
春花又斜了他一眼。
此时，她心情突然变得很恶劣，刚才初见时的兴奋一扫而光。
张凡哪张凡，你大老远从外地赶回来，深更半夜叫我出来，把我叫到这小屋里，我以为有什么好事呢，结果你眼睛直勾勾地看花，对花这么感兴趣，好像花比我更好看似的。
春花一脸的不快，酸酸地道：“变呗，你要是不怕伤了身体，你把它变成竹筐那么大才好呢。”
张凡也不解释，从提包里取出《巫育符谱》，翻到“牡丹符”一页，拿起纸笔，对着书，细细地一笔笔拷贝。
春花有些惊奇，托腮伏在桌边，一眼不眨地看着张凡。
张凡一边画，她在一边轻轻地提醒：“这个钩钩有点小……那个阴阳鱼有点不太圆……”
二十多分钟后，一幅精细漂亮的图符终于完成了。
“牡丹符……”春花看着符纸，小声念着上面的大字，“干什么用？”
“符上画的这些符号图案，是一种远古巫法符号，它们代表了很神秘的巫咒和祷令，能通神，能刑天，能引发某种未知能量，这能量作用在牡丹上，会改变牡丹的基因，加速它的生长速度！”张凡解释道。
“噢，这么厉害！”
“当然！”张凡说着，掏出打火机，将符纸点着。
当符纸慢慢烧成灰烬，落到地上后，眼前的牡丹已经大不相同了：
花朵变大一倍，叶子油绿很多，枝茎挺拔，整个花显得生机勃勃。
要说此前的牡丹打分可以打八分的话，现在完全可以打上十分！
“这……这真是上品牡丹！”春花惊讶不己。
“对，就凭这牡丹的品相，在京城可以算是一流水准了。”张凡抚摸着牡丹的花瓣道。
“太好了，太好了，真美，真大，真香……小凡，你上次说，不是快开牡丹品花会了吗？你弄几盆这样的大牡丹，去参展，一定能卖个好价钱！”春花怂恿道。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，我打算明天早晨起床就开始画符，再画几张。今天天晚了，只画这一张了。”张凡说着，向她胸前扫了一眼。
不画了，那就是要休息喽？
春花看了一眼墙角的小床，试探地说：“那你赶紧开车走吧，回去晚了，周经理会骂你的。”
张凡微微一笑，伸手摸了春花娇嫩的脸蛋，“夜牡丹就在眼前，我何必舍近求远。”
春花轻轻把张凡的手扳下来，脸上微红，摇头道：“我就是一个农村妇女，无足轻重，你还是回周韵竹那里吧。”
“怎么？不欢迎我？难道身上来事了？”
“对，身上来事了，来大事了！”春花含笑道。
“骗人！不对，我记得上个月你刚来过，到现在还不足半个月，半个月就来月事？莫非有妇科病了？”
“对，我有妇科病，你别碰我。”春花双手推拒着张凡伸过来的手。
“来，我检查一下……”张凡轻轻把她的手掰开，手指捏着衣角，就把衣襟掀开。
“妈呀，你真不害臊，两句话没说，就要给人家做妇科检查，不检不检，去去去！”春花低头躲闪着，脸上红得像晚霞，但脚下却不向后退，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他肩上靠。
“检查检查嘛……”张凡双手托住她的腰。
“真烦人……”春花被他环住了腰，无法逃脱，回头扫了一眼小床，就势向后一坐，坐到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