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便对王局长说，此事可能与一个叫卫浮子的，或者叫小寇的人有关。
王局长急忙追问这两人的具体信息。
张凡详细说了一番之后，王局长变得沉吟不语，过了好久，才道：“你提供的情况很重要，我们的录像调查发现，当天国际会议中心现场，在事发前后，有一个很可疑的女子出入，我们已经对此女的面貌特征进行电脑筛选，但并未发现注册人口中有相似者。”
张凡心里笑了：本来这个小寇就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经过基因改造变成的嘛！
“王局长，据我所知，此人年纪不小，但她整过容。”
张凡于是把自己手机里的小寇照片全部发给了王局长。
王局长说：“太好了，这样，起码可以找到她以前的行动轨迹。”
张凡放下手机，便告别周韵竹，要去往素望堂坐诊：“竹姐，这里没我的事，我去坐诊了？”
周韵竹冷笑一声：“快去吧，素望堂美女多。”
孔茵也在旁边笑道：“素望堂最近又来了个肖燕美女护士长，张总看来很上心哪！”
张凡回敬道：“本来把你分配到素望堂当副所长，你为什么一直赖着不去？”
孔茵一耸肩：“我已经跟竹姐说了，我看不上林巧蒙那嘴脸！整天绷着个脸像谁欠她八百吊似的，只有你去了她才眉开眼笑。我不去了，除非林巧蒙离开素望堂。”
张凡心想：不去就不去了吧，去了场面更难以控制！
周韵竹一听，更是脸上蒙霜，脸色相当地红，愠怒地道：“张凡，你以后没事少来天健，多去素望堂，毕竟那么多美女，需要你一个一个送温暖，否则的话，雨露不均，她们会吵起来的！”
张凡笑着看周韵竹，忽然把脸凑到她面前，小声道：“你在学校里军训过吗？练射击时，其实没有射击，只是天天瞄准而己。我顶多也就是看她们几眼，真正开枪的只有你。今天是你的生日，今晚我们去酒店开个房？”
周韵竹脸上转怒为喜，狠狠地打了张凡一下：“我不跟你整浪漫。快走吧！”
张凡来到素望堂，免不了又受到林巧蒙一顿埋怨，因为候诊室患者太多，只好另外了一间候诊室，也都坐满了人。
张凡情知自己有错，便陪着笑，马上投入坐诊。
刚刚看了三个患者，正要叫第四位上来的时候，一个年轻人，扶着一个老头儿，走了进来。
这二人，一老一少，一看气势很盛的样子，根本没把别人看在眼里，直接走到张凡的诊桌前，那个年轻人把已经站到诊桌前的一个女的往旁边用肘子一拐，挤到了她前面，口气很冲地对张凡道：“医生，你给首长看看！”
这一举动，使在场的人都傻眼：这两人这么没礼貌？没看见这么长的排队吗？还自称首长？首长怎么不去高干病房？
张凡皱了皱眉，对眼前发生的情景有些恼怒，但他极力控制自己，毕竟，在咱大华国医院，排队加楔的事比比皆是，尤其是有权有势的，一个电话打过来，就可以优先看病。“你们二位是——”
“我是首长的秘书，我们首长听说你们这里医术不错，特地光临，你们可要好好给首长看病哟。”
秘书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，眼皮上翻，每一句话里都透出高干的高傲来。
“噢！慕名而来？”张凡微笑一下，“既然慕名而来，更应该遵守秩序了。请去排尾站队等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