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寇的胃口很大，一连吃了十几串，抹抹嘴，笑道：“张总，再来几盘，请客总得让人吃饱吧。”
张凡冲不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：“再来五十串！搬一箱啤酒来。”
服务员把一大盘子串好的羊肉串送了过来。
张凡一边烤，一边问道：“小寇，今天你管够吃，管够喝。”
小寇手劲不小，用筷子启开一瓶啤酒，嘴对嘴，扬脖喝起来，一口气灌下去半瓶。
这一扬脖子，胸前挺起，被张凡恰好看见。
她那里虽然海拔不够，却也鼓起两个挺勉强的小包。
张凡含笑看着，不觉得一皱眉，这一来，不小心打开了神识瞳，竟然看到了衣服里面。
平平的没有什么曲线，了无生机的一副女人身子。
不过，当张凡看到膻中穴附近时，不禁心中一抖！
那里，有并排三个字母，黑色的，像是刺青。
aaa！
啊？
这个标志……在b国，看见田野所长胸前也有。
两者一模一样，位置和字母都一样。
这……难道她和田野是属于一个组织的？
要知道，世界上好多暗黑组织，都是在组织成员身上纹下标志的，这很常见。
看来，巩梦书的猜测很有道理。
这个小寇与田野有密切的关系。
张凡极力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，心里却在思考：“是马上把她捉住拷问吗？”
不行，像她这种暗黑组织里的人，百分百在身上藏有剧毒为自杀准备的，只要处于危险之中，为了保卫组织秘密，他们都会在几秒钟之内自绝而死的。
沉下来，慢慢套话。
“小寇呀，”张凡的口吻特别亲切，“你老家在哪里？”
“m省。跟苗英姐是同乡。”小寇说着，挽了一下苗英的胳膊。
“来京城多长时间了？”
“三年了。”
“都做什么工作呢？”
“就在酒店打工，有时也去饭店做后厨。怎么，张总问我这些是不是要开恩帮我找个工作？”小寇不失时机地提出要求。
她是个主动性很强的女人。
“有机会，我一定帮你推荐一个。”
“我要薪水高、活不累那种。”小寇嘻笑着。
“没问题。不过，要等一段时间，好工作不是马上就有的。”
“张总没诚意就算了，何必拿话忽悠我一个小打工妹！”小寇把羊肉串一摔，佯怒道。
苗英见状，忙推了推小寇：“你怎么这样跟张总说话，他怎么可能忽悠你。”
“放着现成的工作不给我，还说要等？”小寇不服气地嘟囔着，“张总又有公司又有家，真有诚意的话，聘我当个清洁工或者家庭保姆都可以呀！”
张凡暗笑：这……这是要发起近身袭击的节奏呀！
怎么可能把这么危险的人物放在身边？
“小寇妹妹，等我的诊所开办起来以后，聘你当清洁工。”张凡先把事情往后推一推，目的是不引起小寇的疑心，继续观察她的破绽。
“得！一杆子推到下世纪去了。等你的工作来了，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”
“这样吧，如果你有困难急于找工作的话，我这里……”
张凡说着，拿出两千块钱，“这点钱你先拿去花，不管怎么样，你是苗英的好朋友，别饿着冻着。”
小寇眼睛一亮，一把夺过钞票，用手指沾着唾沫，一张张地点了起来。
点完了，把钞票揣在怀里，笑道：“张总出手挺大方，怪不得苗英姐和巧花姐都死心塌地做你小妾！可惜，我长得没姿色，不然的话也跟着你，哪怕喝碗汤也行！”
苗英脸一红，样子很动人地白了小寇一眼：“闭上你的逼嘴！我跟张总没那事儿。我是住家保姆，人家巧花才是张总的心上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