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它没穿硬底皮鞋，踢踏舞没有踢踏声，稍显节奏感差一些，但是，两条腿配合两只手，舞舞扎扎，确实跳出了几分踢踏舞的样子。
“好，好！”
一片叫好声响起来。
张凡皱眉看了一会，从人群里挤出来。
钱亮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张凡冷笑一声：“有意思吗？”
钱亮见张凡不感兴趣，讪笑一下，跟着他走出会所。
“小凡，你犯什么病了？”钱亮发现张凡心情不好，估计他是不是在女人那里惹闲气了。
“我没病。”
“不对，你是欲求不满吧？”钱亮不愧为个中老手，对于男人有生理上的想法而不能满足时所表示出来的烦燥，他是深有体会，一打眼就能猜个七八分出来。
“扯！”
“走走走，我领你去个地方散散心！”钱亮双手扯住张凡胳膊。
“不去不去，你说的是什么地方我清楚！我怕染上花、柳病。我也警告你，别把我秀娴阿姨也传染上！”
张凡对于钱亮的“花”，历来是有所顾虑，此前也提醒过他几次。
钱亮嘿嘿笑了两声，对于张凡的想不开，他很无奈。
今天的情况有所不同，省城有一家康乐公司的老板刚刚给他打来电话，说店里新招了两小女孩，大的二十岁，小的才十八，今天就要正式上岗给客人进行服务。
老板跟钱亮的关系很好，特地打电话要钱亮去玩玩新鲜。
钱亮觉得有这么好的事儿自己独自享受不义气，这才把张凡找来“共享”。
“小凡，你想哪去了？不干净的女子我从来不碰，今天有两个刚刚上岗的小妞，都进行过体检，验明正身了。”钱亮笑嘻嘻地道。
张凡毕竟是男人，听了之后也有些心动，心里在打着鼓点儿，尝试一下也未必不可，反正是钱亮请客。
不过嘴上还是要装一装逼，“两个你都包圆儿了吧，谢谢你的好意，我不跟你分享了。”
钱亮的一双老眼马上识破了张凡的心虚，用力把张凡往车上推，“快走吧，快走吧，别跟我装了，到了现场，你如果不想干别的事儿，光喝几杯酒，让小妞给你唱两首歌也好啊。”
张凡半推半就的上了汽车。
半小时后，到达温泉康乐洗浴中心。
这家洗浴中心处于郊外一条河边，四处都是农田和森林，很有几分山庄的味道，不过走进洗浴大楼中心，却处处显示着现代生活的豪华和迷乱。
装修十分豪华的大厅里，灯光朦胧，穿着齐臀小裙儿的服务员，个个扭着身子，来来往往，一些衣冠楚楚的男士，正在总服务台登记取卡。看他们的脸色，都是洋溢着兴奋，为即将到来的迷醉服务，感到十分期待。
钱亮打了个电话，不大一会儿工夫从里边走出来一个胖胖的中年老板。
一见到钱亮，便大步走上前来，紧紧的握住他的手，还不停地在钱亮的肩膀上拍。
尽管如此亲热，但他也遵守着娱乐场合的潜规则，不提对方的姓名，“老板，你这些日子跑哪去了？”
“瞎逛。”
“我听别人说你斗鸡赢了一大笔钱？”
一提斗鸡，钱亮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，眼睛亮了起来，非常得意的说，“我哪里会斗什么鸡？我的底细你还不了解吗？我斗鸡那就是输输输……这次全靠我这位小朋友，我是跟他挂棒才翻身一回。”
老板马上握住张凡的手，“张先生，我听别人说了，上次斗鸡真的很精彩，哪天有机会的话，领我去看看你的那只斗鸡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