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！”
张凡怒喝一声。
夏经理身子一怔，呆住了。
张凡上前，扯住他的衣领，从女生身上把他提起来。
“是……是张，张总……”夏经理完全颤抖了。
张凡把夏经理提着往外走，回头对女生道：“把衣服穿好，到包经理办公室去！”
这边一闹出动静，所有的服务员都跑出来。
见张凡怒气冲冲，拖死狗一般拖着夏经理，而106房里走出了裙子破碎的女服务员，大家都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“我说嘛，他一大早就来开会，原来又……”
“这回他完蛋了！”
“张总，别放过这个畜牲！”
一个男服务生冲过来，冲着夏经理踢了一脚，道：“张总，他祸害的女生可不少！”
张凡一路把夏经理提到包媛办公室，往地上一摔，飞起一脚，先踢断了小腿骨，以免他逃跑！
“说吧，你总共祸害过多少女服务员？”张凡厉声问道。
“没没，我从来没有呀！”夏经理睁着死鱼眼辩解道。
“我亲手抓了现行，你还敢不承认？”
“不是，不是呀。张经理，包经理，你们听我讲。是新来的那女的，她要管我借钱，我不借，她就说可以跟我睡觉，谁知她又反悔了！”夏经理很“委屈”地道，好像他被女生给骗去了童贞似的。
“你撒谎！”
小女生正好走进来，指着夏经理：“我什么时候管你借过钱了？”
“昨天，你来应聘，不是亲手从我手上拿过去五千块钱吗？”夏经理困兽犹斗。
“你，你血口喷人！”小女生娇喝道。
包媛道：“借与没借，很清楚，去回放一下录像就成了。”
说着，就去电脑里翻看了昨天下午的应聘录像。
前后共十分钟的面试，女生始终站着，根本没有什么借钱的事发生。
夏经理这回蔫了，低头咬牙。
张凡笑道：“这种没技术含量的谎也撒？还有，我听你刚才说，包经理是你的人了？”
包媛的脸色一下子变了，怒道：“姓夏的！”
夏经理心想这下坏了，这句话也被张凡偷听去了，这是找死呀！
“包经理，张总，我是顺嘴胡说呀！”夏经理拖着一条断腿，向前爬了两步。
张凡又笑道：“你曾经跟兰妮儿说过什么？最好给我复述一遍！”
“没，我什么也没说！张总，她生你的气悄悄走掉，不关我的事呀！”夏经理智商极低地道。
“哈哈，姓夏的，你已经不打自招了。你怎么知道她生我的气才离开的？你知道的好多呀！”张凡的声音已经有些火山要爆发的硫磺味道了。
“张总，张总，不要误会呀！”
张凡走上前，抡起巴掌，清脆一声，??了过去。
夏经理脸上血糊一片，一嘴大牙掉了半嘴，一颗颗地从嘴角顺着血水掉了出来。
“扑！”
又是一脚。
夏经理第二条腿也是小腿骨断裂！
两条小腿，都是粉碎性的断！
不可能接骨的那种断！
“知道我为什么断你两条小腿吗？我给你留两个好膝盖，下半辈子，你就用膝盖爬着走路吧！现在，你就给我爬出去，爬得越远越好，别再让我看见你！如果再让我看见你，你第三条腿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！”
“是，是！”夏经理眼里露出极度的仇恨，恭顺地答应着，咬着牙，一步步地爬了出去。
刚爬出门外，一群服务员扑上来，这个撕头发，那个踢脸，几个被他侮辱过的女服务员平时忍气吞声，现在终于可以出气了。有个胸部很高的女服务员脱下高跟鞋，猛猛地往夏经理两条腿之间招呼，一边打一边骂：“你这条叫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