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青山？沙漠小堡？”
“对，顺着京西高速向西，五个小时车程。如果不堵车的话，夜里就可以返回京城。”
这……应该连夜便去。
张凡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去名苑别墅过夜，巧花已经在那里等他了，但想到虎阳石之事容不得耽搁，早一天拿到手早一天安心，这等天下灵石绝宝，一生之中也未必再有第二次机会。
想到这，猛地把方向盘一打：“走！去京西高速。”
大奔在京西高速上狂奔五个小时，太阳还没有落山，便下了高速，开上戈壁上一条柏油路。
大漠落日，长烟横亘，广阔无垠的戈壁，在黄昏时显得壮丽苍凉。路上来往车辆极少，大奔在路上继续狂奔如豹。
“前辈，”温老中医巴结地道，“一旦虎阳石到手，前辈可要信守诺言，把我身上的黑杀咒解开呀！”
“灵石一到手，我当然信守诺言把你黑杀咒解开。若是弄不到手，你也不要有话说！”
温老中医再次得到张凡承诺，心中宽敞不少，想了一想，没话找话地问道：“前辈，晚辈我祖上是巫家世传，前朝经常给皇家做法事，也算天下有名的。不过，冢传行大咒的功夫我始终没有掌握。今天见到您轻轻一拍，便把黑杀大咒施于晚辈身上，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”
“要放屁的话，直接放了就是，没听说吗，有屁不放，憋坏内脏！你不就是想问我施黑杀咒的秘方吗？”张凡冷笑道。
“前辈洞若观火！晚辈正是这个意思！若是前辈点拨点拨，让晚辈也学得一二，晚辈后半生受益无穷呀。”温老中医腆着脸笑着。
张凡内心冷笑：泥马还有“下半辈子”？土埋半截子的朽木了！
“你真想听？”
“前辈快讲！”温老头说着，两只驴耳顿时支棱起来。
“看在你给慈善事业捐款八百万的份上，我可以跟你讲一下黑杀咒的秘方。不过，黑杀咒乃是古元门派的核心秘咒之一，连我师兄师妹都未得到真传，师父只传于我几页心经，其实只是冰山一角。为何？因为此咒乃是灵心系大咒法，非心地清灵者不得而知。咒语中本身自带因果附咒，若是传于污秽之人，因果附咒将噬其灵，啮其魂，食其骨，坏其身……”
“啊？难道是大悲因果咒系列？”温老中医大惊。
“怎么？你也听说过大悲因果系列？”张凡也是一惊。此系列咒法，乃是如云道长所授古元真谛之?x坤大秘谛，门派内只传掌门弟子，未料温老头竟然也知道！
这着实让张凡出了一身汗：难道古元玄清秘术外泄了？
“我不但听过，还亲自炼过好几十年呢。”温老头自得地道。
“你炼成了？”
“呵呵，前辈，我若是炼成了，还能落到这个地步？实不相瞒，我并未得其真法。而且，我祖上也代代有人修炼，都没修成，有位先祖竟然走火入魔，自身内火爆发，烧成焦灰了。”温老头叹道。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张凡很有心机，没有动声色，而是用古元真气感知着他的气场，从而体会到温老头说的基本是实话。
“前辈，咱们做个交换如何？我帮你找到虎阳石，你教我大悲因果系列全套心法？”
张凡微笑着，心中灵机一动，何不就此探探这老贼的老底？
便面带微笑道：“既然你祖上与古元派有缘分，你我同属古元门中弟子了。我就透露一些给你。这个大悲因果系列是古元真传里必修的功法，但修炼之人有严格的条件限制。比如淫乱之人修之，元阳泄漏而亡；积恶之人修之，天雷炸顶而焚；你祖上被焚，便是例子。反观你的经历，这两条大戒，你都犯过了，没戏！你若修炼，不到火候便罢，若修炼到了火候，死神就来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