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坏哥，那你是坏姐喽。”张凡笑道。
“坏哥，嘻嘻嘻。”周韵竹咯咯地笑了起来。笑了一会，把话题一转，道：“小凡，我这次来，除了谈业务，还有一个重要的事要办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我想把咱们的总部搬到京城来。”周韵竹突然说出了意想不到的主意。
“搬到京城……把总部？”张凡眼珠子快冒出来了。
他可是从来没有过这个意念。
在张凡看来，京城官多人也猴精，偏远城市的商人进城，混出头的话要付出更大的努力，还不如在外地混，人脉熟，好办事。
“这是大趋势。要想在全国大发展，必须占领地理位置上的制高点。”
“这……考虑周到吗？”
“哼，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江清那几个女人，不过，到时候你可以在京城置办几套房，把她们一个个都接来京城安顿，岂不更惬意？”周韵竹半开玩笑半试探地道。
“那样的话，还不是天天要起火？我安慰了这个安慰不了那个，成救火队员了。”张凡相当郁闷的说。
“哼，有那么难？你皇驾一到，众嫔妃立马舒服得紧，高兴还来不及呢，谁还要再闹？”周韵竹越说越来气，趴过去，把张凡耳朵狠狠地咬了一下。
张凡被咬得热到了心里，顺手拍着她的背，问道：“到了京城，业务方面有什么新打算吧？”
“开辟新产品，扩大业务范围，做成天健系列美容化妆品牌。”周韵竹信心满满地道：“不过，主要产品还得你来开发。”
“开发？我？哼，我怕是江郎才尽、黔驴技穷了。”张凡苦笑道。
“我对你有信心！”
“信心何来？难道是来自——”张凡眨着眼睛坏笑道：“对我身体能力的自信？告诉你吧，体力与智力不是一回事呀。人体能量守恒，这两部分此消彼长，互相制约，一部分发展了，另一部分肯定退化，这是科学家的研究成果。”张凡顺口胡扯起来。
“有这种歪理论？”
“不信？我上网查给你看。”
“呵呵，不用查了，我信。”
“相信的话，你自己选择吧。”
“那你……还是优先发展……嗯，嗯，发展……发展体力吧。”周韵竹说完，连自己都感觉话说得太粗俗，把头埋在张凡怀里不敢抬起来。
张凡在她身上掐了一把，正要重新把她推倒下去，她却忽然坐起来，把他往旁边一搡，道：“又要使坏！说正经的吧，我这次来京城，还有一件事要你办。”
“你事儿真多！”张凡被她拒绝，有些悻悻地。
“你会不会治癣？”
“治癣？还可以吧。”
张凡的信心不是很足。
这些年，人们讲究卫生了，皮肤癣病例不多见了。张凡行医一年有余，只遇到过一例癣病，却没有给患者治。前些日子，村里巧花嫂屁股上长了一块牛皮癣，几次偷找张凡给治，张凡都没有答应。原因是她害羞，怕村民知道，所以，每次都是天黑后来找张凡。张凡也是担心万一被人发现引起误会，所以不敢造次，一直没答应她。
前两天在村里碰见到巧花嫂，她很不高兴，一脸哀怨，狠狠地瞪了张凡一眼，一扭身，拐到叉道上走掉了。
这事，一直令张凡有些内疚和忐忑不安，心想哪天一定要帮她治治，但手里没有现成的药，所以一直拖着。
“你想什么呢？我可没见过张大神医为难过呀！”周韵竹见张凡沉思，便问道。
“我在想，牛皮癣这种病，现在罕见了，研究它，可能没有商业用途了。”张凡只是找了个借口，本意却是没有信心能治好这个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