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妖愣了一下神，双手不由自主地护住假货，甩了一句“牛逼啥呀”，便赶紧逃走了。
张凡望着他的背影，叹了口气，心想：这也能讨生活？可悲。
底层呀！底层的人生很悲惨。
感慨了一会，独自又倒了一杯威士忌，一口一口地慢饮。
“先生，美女投怀，为何不要？”
一个低沉的声音，从身后响起。
张凡的记忆被这个特殊的音频调动起来：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？
回头一看，只见一张瘦削而肃穆的脸，离自己一米远。
林军？
这不是大华国护卫局天鹰组的林军吗？
上次，受彭局长的指派来试探张凡的不是他吗？
能进天鹰组的，绝对是大华国一等一的高手，因此，在张凡眼里，林军比卫浮子之流更高一筹。
“林军？你怎么来江清了？”张凡警惕地四下看了看，观察一下周围有没有林军的同伙。
“张先生，别担心，我一个人来的。”
“找我何事？”张凡坦坦荡荡地道，“交朋友的话，过来喝一杯。找我进天鹰组的话，免提。”
林军轻笑一声，走过来，在张凡对面坐下，自顾自地倒了半杯威士忌，一饮而尽，抹了抹嘴：“张先生，我已经被天鹰组除名了。”
“为何？”
“说来话长，”林军又给自己满满地倒上酒，“上次败在你手下，回去之后彭局长很生气，骂我给天鹰组丢了脸，从那以后天天对我呵斥谩骂，我实在受不了，有一次顶撞了他，我们两人拔枪相对，被他先发一枪打在腿上，这不……已经成了瘸子。”
林军苦笑着，站起来前后走了几步。
果然，一瘸一拐地。
张凡顿时心生同情，拉他坐下，问道：“在哪讨生活？”
“离开天鹰组，经巩梦书先生介绍，给一位大人物当保镖。”
“噢，那收入也应该不错的。我最近给巩梦书先生介绍过一个保镖，待遇挺高。”
“你是说仇明吧？我认识。”
张凡笑道：“今天来找我，是要我和你一起拜在大人物门下？”
“哪里哪里！张先生事业兴旺，怎么肯做豪门的看门狗？我此次前来江清，是给我家老板打前站。老板最近要光临龙泉疗养院疗养一段时间，我提前过来，把安全措施落实一下。”
“噢……”张凡唔了一声，“有什么要我帮忙的，林先生尽管说。上次交手之后，我对林先生非常敬佩，若能与林先生成为朋友，也是人生一大幸事。”
“我也有同感。这次，老板来江清，还有第二层意思。他老人家微有小恙，想请张先生光临龙泉疗养院给看一下，你看，能不能给个面子？”
“呵呵，这个容易，这个容易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在诊费方面，我们老板不会亏待张先生的。”
“诊费随你老板意，多多少少我不计较，赏点就成。”张凡谦虚着。
“好的，那我就先行回京城了。到时候你听我电话就行了。”
两人又喝了一会，林军便站起来告辞了。
张凡望着他消失的背影，回味半天，觉得这事儿有点怪怪的。
究竟怪在什么地方，却想不出来。
当天回到张家埠，赶紧开始配制仙葩嫩肤露。
第二天上午，带着连夜配制的十瓶仙葩嫩肤露，赶到周韵竹的公司。
一进门，周韵竹的眼光就落在张凡手中的袋子上，惊问：“配制好了？”
张凡把袋子轻轻放在桌上，两眼炯炯，笑意眯眯地道：“给你配好了。”
“哇！整整十瓶！这下子可好了，你知道，这几天，我被那些客户给逼得东躲西藏……小凡，这狍犴茸不是假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