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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0TXT > 历史 > 我!大楚岳将军之子,誓杀秦犬! > 第40章 捉奸!

岳信根本拦不住县令。

虽然县令大肚便便,但是在这个时候,却健步如飞。

县令脸上阴沉得像是黑夜里的水缸。

他一边奔走,一边小声地骂道:“奸夫银妇!奸夫银妇!”

而此时,正在睡房中的汪显山和县令小妾还没有发现县令已经回府,仍在床榻之间暧昧,私言秘语……

“你这SAO妇,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?”

“嗯?不是你找的我吗?我收到你给的私信……”

“啊?不是你给我的私信么?你说……”突然,汪显山想明白了什么,大叫一声,“坏了!被人算计了!”

如此说着,便匆匆地寻找自己的衣物。

咣当!

正当此时,房门被一脚踢开。

江显山抬眼望去,来的人竟然是县令!

县令还带着一群看起来是刚睡醒的衙役。

县令的脸像是一只毛巾一样拧了起来,两只眼睛睁得老大,仿佛要跳出来一样。

他大步走上前去,如同一座小山一般站在汪显山的面前。

他的体型较大,所以只一伸手,便把汪显山拎了起来,重重地往旁边的墙上砸去,并大骂道:

“一对奸夫银妇!若是浸猪笼,不恨我心头恨,今天,我非要亲手杀死你们不可!”

嗤啦!

县令往后退一步,转身从衙役手中夺过长刀。

汪显山被吓得大声叫喊:

“县令大人,是误会啊!有人在暗中操作,要害我!你不能让他得逞啊!”

正说着汪显山一抬头,看到了正站在衙役旁边的岳信。

汪显山立马往县令面前一跪,一只手扯着县令的衣角,一只手指向岳信,极尽最后的挣扎:

“县令大人!是那岳信,是他在背后捣鬼!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!他想害我!想让咱们溥水县不得安生啊!”

县令冷着眼,直接将汪显山的话当成了耳边风。

只见县令狠狠地举起刀,一刀将汪显山的手臂砍了下来。

“啊——”

汪显山一声嘶吼,倒在血泊之中。

“呀!”那跪坐在床边上的小妾,更是被吓得立马蜷缩了起来。

“你别急,等一下才轮得到你!”县令侧着身,瞪了一眼小妾,随后大手一伸,拎住了汪显山的脖子,像在对一只断肢了的老鼠说话,“你刚才想说什么?想说别人对你下计,让你偷偷从我家后门进来与这贱女人幽会?你们两人没有这私情,如何能中人计谋?如果真有人施展这计谋,那我可真要谢谢那人了,谢谢他替我把你们这两个贱东西给扒出来!”

“大人!我们同朝共事数十载,怎可因一女人坏了我们的情谊!饶我一命!我把家中小妾全送予大人!”汪显山强忍着手臂的疼痛,一边在地上爬动,一边大声求饶。

正在此时,府内的其他人也聚集了过来。

县令的正妻赶到当场。

看到这一幕后,也燃起了火气,她望向县令,歉道:

“夫君,我身为家中主母,却没有注意到此事,是我的责任!”

说着县令正妻也顺手夺过了衙役手中的刀,大步冲上前去,将刀架在小妾的脖子上,回头看向了县令,说:“夫君,我来为你分担!”

那小妾被吓得浑身冒汗,瘦弱的身子像是一只刚淋过雨的剥皮老鼠,两只眼睛冒起了泪泉,大声朝县令求饶,并为自己开脱:“夫君!不是我愿意行这苟且之事,你是知道我的,我爱你如常青树般常青、不老松般不老,是那汪显山强迫我,说若是不从,便要害夫君,思来想去,只好为了夫君,含泪与他入了房。”

县令大叫一声:“害我?他一个小小的主簿要如何害我?”

小妾歇斯底里:“夫君,您在朝中不站队,而他汪显山又是秦相的人,自然要对您下手,是您——”

“你住口!无耻贱妇,我欲生啖你肉!在此饶舌,全无真语!”汪显山没有想到这小妾竟然在生死关头,把脏水拨到自己身上,于是大声嘶吼,叫骂那小妾,紧接着又哭着,向县令求饶,“您莫要听贱妇胡言乱语,我与县令大人您如亲兄亲弟,哪里会陷害您?我爱您还来不及呢!我怎——哎呀,大人住手!饶命——”

噗!

县令冷眼倒映着刀光,将手中的刀劈下。

刀锋直抵汪显山的脖子,轻松地穿过皮肉,劈断了骨头。

血液如同不受控制的水龙头,喷射而出。

县令冷漠在站在原地。

血液喷射在他的脸上,使此时的他如同一位杀神。

他的手抓着汪显山的另一只手臂。

汪显山被劈下了脑袋,再言语不出一句话来,但是他的身体却受机理影响而急剧地抽搐着。

如同砍断了一只鸡的脖子,它会在地上挣扎一般,汪显山也是这般抽搐着、挣扎着。

而县令却牢牢地扯着汪显山的手臂,不让他移动。

汪显山抽搐的身体撞到旁边的架子上,架子倾倒,砸在他脖子处的伤口。

他抽搐的动作,越来越慢、越来越慢,直至消失。

汪显山彻底不动弹了之后,县令才将汪显山往地上丢去,如同丢一只死鸡那般习以为常。

紧接着,他用那张溅满血的脸,冷冷地望向了正妻,说:

“夫人还在等什么呢?替我杀了那银妇,不过,要记得取出她心中肉,我要用来明天熬粥喝!”

此时县令正妻正持刀抵在小妾的脖子上,一听汪显山的话,便一咬牙,划动刀锋。

那小妾自知活不得,便恶狠狠地望向县令,留下最后的言语:“你个负心汉,你不得好死!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你给我等着,我头七一定会回来找你!咔……啊、啊……”

正妻的刀锋已下,但是力道并不足够,所以只是劈了一半,还留了一半。

小妾的肉脖子便轻轻地垂挂着。

热血更是喷溅了一床。

正妻赶忙从床上跳下来,大叫着骂道:“哎哟,晦气,真是晦气!”

与现代社会不同,封建王朝中,杀奸夫银妇是不需要判刑的。

所以县令脸上并无风波,一摆手,便叫衙役们替他处理尸体,而且光明正大,无须隐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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