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的路上,容瑾寒可以说是把毕生的忍耐力都放到她身上了。
一进门,女人像是预知到有事情要发生,下意识地往前跑。
可惜,男人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拽了回来。
容瑾寒猛地一用力拉扯,女人便防不胜防栽进他怀里。
如此温软香玉在怀,怎么可能……!!!
呼吸瞬间被人悉数剥夺,爱与霸道的压迫使她在劫难逃。
即便现在身体本能的被他惊人掠夺力所感到震撼,但是男人的撩拨却让她欲罢不能!
一双手不安地攥紧在男人的胸前,连呼吸都变得开始急促。
许是前戏做的足,莫桑烟像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,逐渐渐入佳境。
察觉到女人浑身无力,妥协在他怀里任意揉捏。
容瑾寒看准时机,在她最放松警惕的时刻,给了她致命的一击。
“嗯——”
女人情不自禁地低吟一声,“嗯……啊……!”
奔腾在草原上的野马在吃草,想要尽力满足自己的饱腹之余。
迷迷糊糊中,大脑混沌初开,但是身体和心灵上的愉悦却让她不敢忘记。
她到底在做什么!
客厅里,男人的身影起伏跌宕,挥洒的汗水几乎快要烧穿她的每一寸皮肤。
“轻一点儿!疼……“
“媳妇儿,是你太久没要,所以才会疼。”容瑾寒压下内心的躁动,脸色憋红,“媳妇儿,你太紧了,放松,这样你会受伤的。”
莫桑烟低声抽泣,埋怨,“不行,是你太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算了,反正她哭也逃不掉的。
每次都是这样,这个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异常强悍,势不可挡!
两个时辰过后……
第一轮结束,莫桑烟气喘吁吁瘫软在床上,真的是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。
额前浸湿的碎发,有她的,也有他的。
容瑾寒只是尝试了一次,内心的渴望的野兽就像是一个雪球,越滚越大。
内心的释放对于此刻的他来说,完完全全是没有得到满足的。
可是女人今天的状态明显不太对,比往常疲惫了许多。
身体要紧,这一晚莫桑烟感觉被一个大暖炉包裹,夜晚被热醒好几次。
容瑾寒一整晚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,中间醒一会儿给她盖好被子,睡着以后又醒来如此反反复复。
窗外夜深人静,皎洁的月光照在洁白的大床之上,明月星稀璀璨,树梢高挂静影。
时间飞逝,季清在接受近半个月的化疗之后,逐年迎来了第一次脑瘤手术。
起初她非常抗拒,但是赵铭无微不至的照顾,让她逐渐不再寒怕化疗的痛苦。
这半个月里,她能感受到男人对她的用心。
近乎是把她捧在手心里怕摔了,含嘴里怕化了的极致温柔照顾。
化疗第一步便要开始剃光头,因为随着病情恶化,身体的皮毛组织相应会随着受损。
为了更好的配合治疗,所以入院没几天季清的头发就被剃光头了。
看着镜子前清瘦到几乎快要认不出自己的人,季清才恍然大悟。
原来她的身体在很早之前就给她发出求救信号,是她忙于工作,所以让病情一步步走向恶化的地步。
现在的她每天除了坐在床上发呆,就是无聊了去后院散散步。
好在医院的护士和医生都认识她,大家没事的时候也都会怕她无聊,没事就来找她聊聊天,打发打发时间。
扣扣扣——
“进。”
护士推着小推车一脸和蔼可亲的走了进来,脸上笑意满满,“季医生,今天早上我们要采血,你没早饭吧?”
季清淡淡的说道:“没有吃,今天才左手吧,右手估计找不到针眼了。”
化疗就是不断做各项检查然后对症下药,她的手臂已经不知道抽了多少血,扎了多少针孔,只知道现在简单抬个手都麻烦。
护士细心抬手看了一眼,发现手臂上全身密密麻麻的针眼,确实恐怖如斯。
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,护士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回头我让你先生去护士台拿点冰块儿过来,让他给你敷敷,好的快。”
季清早就习惯了病房里每一个都知道赵铭的存在,他们领证后不久,赵铭便大张旗鼓给医院每一个认识的人发了喜糖。
所以导致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,她和赵铭是夫妻的事情。
“麻烦你了。”季清礼貌地说到。
护士笑笑,“不麻烦,后天你就要手术了,等手术成功,今天的抽血就是最后一次。”
闻言,季清脸色微不可见的黯然伤神。
护士急忙安抚道:“别担心,这次主刀医生是赫赫有名的威廉先生,总区院长都给你当助手了,肯定会成功的。”
病人的情绪总是让医护人员最头疼的问题,稍不注意说错话,就怕影响到病人的情绪。
季清撩起衣服,露出白皙又干瘪的皮肤,她说:“开始吧,谢谢你,借你吉言!”
护士笑笑,随后开始扎针抽血,一套操作行云流水,没让季清受多大的罪。
“季医生,那我先走了,你好好休息,有事情按铃就行。”
“好,再见!”
季清脸上起床下地,脚底软绵绵无力,差点儿没站稳栽倒在地上。
幸好及时握住了栏杆,这才避免了一场意外发生。
病房里太无聊,季清准备出去走走,活动活动筋骨。
因为这里是高级病房,所以走廊外面的环境很少清净。
直到路过一间半开半闭的房门,里面传来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。
听着声音很熟悉,是赵铭的。
季清本着不打扰的态度,准备直接路过。
可惜房间里传来的对话却让她停顿了步伐。
“医生,我的爱人手术风险有多大?”医生办公室里,一位身穿简洁干练的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