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就他这肌肉手感,好的确实没话说!
于是,莫桑烟不受控制的美色诱惑下,不惜伸出手用力揉捏。
雾时,眼睛睁的大大的,表情有些难以描述的变态和窃喜。
隆起的肌肉线体,硬硬实实,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。
曲线也很优美,不用摸,光是用眼睛看就能体会到的质感。
容瑾寒感受到她指尖儿在他胸口四处煽风点火,玩弄起他欲火焚身的渴望。
只觉得她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精,冷艳到极致的妩媚,每一秒都是在考验他作为男人的定力。
“怎么样?看你这表情,打几分合适?”
四目相对,说话的底气都充满了厚重的分量,眼神轻狂又押制着傲娇的自信。
他的目光很炙热,犹如一把熊熊烈火,燃烧在她滚烫的每一寸的肌肤上。
莫桑烟愣住。
局促不安的小手已然不知道收哪里好,白里透红的小脸上挂满了无辜的清纯。
难以呼吸地咽了咽口水,“就……很好!”
她目光呆滞,头脑炸裂出一片空白,感觉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热的。
“你……”她脸色逐渐变得焦红,说话不自觉的开始结巴,“能不…能别这样。”
闻言,容瑾寒低沉闷笑一声,嗓音浓韵且冗长的尾音。
“我怎么样了?”他盯得紧,刻意拉进彼此间的距离,不以为然的说道:“有哪里不满意吗?你说,我改!”
魂被他勾了去,两人胸腔近到几乎可以连在一起,被迫对上他柔情似水的目光。
好在最后关头,及时地找回一丝理智。
不行!
她不能这么堕落,不就是八块腹肌,又不是没见过!
理智,理智!
“那个……我要睡觉了,你赶紧休息吧。”
强忍住内心的悸动,转头避开他逼人的目光,随即拉上被子准备睡觉。
就在她躺下入睡的时候,身旁的被窝突然凹陷几公分,不轻的重量压得她不容忽视某人存在。
被窝底下的一双手,紧张到无处安放。
莫桑烟整个人僵硬住,宛如被人强制性按下暂停键,一动也不动。
身后,男人疲惫伐倦的嗓音传来,“睡吧,我好困!”
说完,容瑾寒已经累到眼皮都不想多抬一下,沉沉睡去。
他是真的累,晚上想她想到睡不着,白天累到睡不着。
总是就是睡眠已经高度缺乏,整日的工作全靠他意志力坚持,才得以正常生活。
现在日思夜想的就在身边,被他满满当当地抱在怀里。
突然觉得好幸福!
她能回来,他还能毫无顾忌地抱着她,这一切已经胜过世间所有的美好。
许久,直到男人没了动静,空气中蓦然变得十分安静。
听着男人传来一阵沉稳有规律的呼吸声,像是一首美妙旋律的吹眠曲,让人心神不自觉的放慢思考。
睡意袭来,莫桑烟也忍不住浓浓的困倦,疲惫地沈睡过去。
这一晚,两人睡的都无比踏实。
夜,总是让人流连忘返,神秘又不可或缺的弧度。
拥有故事的人,夜晚于他们而言,就是一场等待黎明的炼狱。
歌舞升平的舞池中央,坐着一个买醉的男人。
男人长相出众,气宇非凡。
手带名贵手表,一身的名牌服饰衬的他气质更为矜贵。
陆意霜赶上大学室友结婚,前来海城应邀闺蜜的结婚伴娘。
可是闺蜜约她说要在结婚前的最后一晚,出来一起畅饮缅怀单身的孤独。
于是两人在大厅里喝的不亦乐乎,忘乎自我。
“佩恩,别喝了,明天还要结婚呢。”陆意霜好心劝止。
佩恩是她的大学室友,也是她为数不多的闺蜜。
佩恩喝的眼花花,感觉头顶有星星月亮在一闪一闪。
神色迷离地拍案而起,力道轻小软绵绵,没什么力量。
“霜霜,我明天就要结婚了。”佩恩笑笑,目光冷清带着一层迷雾。
鼻尖儿浓浓的不透气,一股酸涩涌上心头,“你知道吗,我明天就要和一个不爱的人生活,我好开心啊!”
看着闺蜜笑凄凉一笑,陆意霜心疼地将她一把抱住,拍着她后背。
安慰道:“想哭就哭吧,谁让我们生来就有别人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呢。”
生在他们这种豪门世家,女子的命运就是一条看不清的黄泉路。
联烟是她们存在的价值,也是巩固地位的绝佳选择。
佩恩听完她的安慰,顿时号啕大哭起来。
泣不成声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?”
“我不想,我不想!”佩恩拼了命的摇头,哭的肝肠寸断,“如果早知道会这样,我宁愿做一个平凡人。”
陆意霜听着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,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口。
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!
最后,佩恩哭累了睡过去,陆意霜找人把她送回去。
等她拿上包准备回去的时候,突然看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
陆意霜忍不住好奇,上前打探一番。
“你好,请问你是一个人吗?”
她看着喝到不省人事的男人,脸颊红到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。
呆呆的,莫名有些可爱!
傅长柏听见耳边有人在叫,以为是服务员,随即抬起头一看。
半眯着眼,视线模模糊糊,隐隐约约只能看到对方大致的轮廓。
大眼睛,高鼻梁,干净利落的一头短发,红到似樱桃的嘴唇。
不出意外,盲猜是个女人!
傅长柏咽下口中酒水,回道:“我不续杯,谢谢!”
陆意霜:“……??”大哥,我不是服务员啊。
“你是不是叫傅长柏?”她不确定的问,眼神不停地探究,愣然发问,“长青中学三班的傅长柏?”
被她这么一提醒,傅长柏顿时清醒不少。
他开口,满天的酒气四散开来,“你是?”
男人的反应,让陆意霜内心更加确定,此人就是傅长柏。
随后,只见她无比激动地说道:“是我,陆意霜,坐你后排的女同学啊。”
怕他不相信,于是又说道:“就是为了让你给我干活,跟莫桑烟打起来的陆意霜呀”
此话一出,只见傅长柏瞳孔蓦然放大,转而被惊恐之色所取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