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不给呢?”
莫桑烟看着眼前能俘获无数女人芳心的男人。
五官精致立体,身材高挑,一个轻佻的眉眼神色都能让人为他神魂颠倒。
如果不是在他身上尝过心碎了无痕的心痛,或许她也会和大部分女人一样。
为他疯!
为他死!
只是,他这堵南墙,曾被她撞的稀巴烂,都没能换来他一次像样的挽留。
人能犯傻,但不能只栽一个地。
栽多了,那就是蠢!
容瑾寒第一次知道,原来女人狠心起来,真的是十头牛都拉不回。
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了,这女人还是软硬不吃。
“烟儿,你说的这话不成立,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!”
男人一双峰冷的黑眸,刻画出他无尽的占有与霸道,说话的狠戾让人不寒而栗。
听完他的话后,莫桑烟感觉自己无法与他交流。
生怕再聊下去,两人就要大动干戈,相爱相杀了。
“随便你,我要去洗澡了,你赶紧走吧!”她下逐客令。
不想与他有过多纠缠,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。
浴室内,哗啦啦的水流喷如雨下。
莫桑烟褪去外衣,走进浴室冲洗。
温热的水洒落在她肤如凝脂的玉肌上,沿着莹白如雪的沟壑顺流而下。
室外,容瑾寒看的口干舌燥,喉间不禁滚动,喘息声低哑的厉害。
莫桑烟洗澡洗到一半儿发现衣服忘带,一想到某个男人还在外面,她就浑身不自在。
最后挑了件厚实的浴袍穿上,勉勉强强让胸前的波澜看起来不是很明显才走出去。
容瑾寒本就热的难受,空调已经被他打的很低,想让自己凉快一点。
莫桑烟一出来就被冷的直打哆嗦,双手环抱住整个身体说道:“你把空调打这么低干嘛,不冷吗?”
她头发还没有擦干,剔透玲珑的水珠在她说话时的抖动之下,滑落到她脖颈向下。
容瑾寒脑袋里想到一个词,“娇软美人,欲念其身。”
感觉到强烈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打量,莫桑烟回过头,愣着问,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看你。”容瑾寒声音有丝难以察觉到的沙哑。
他话有些直白到接不上话,莫桑烟尴尬到脸红。
为了掩饰窘迫的羞色,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头继续找东西。
“吹风机在哪儿呢?”
翻了一个抽屉没有,继续翻下一个。
嘴里念叨着脑子停留的记忆,“我记得就是放这个抽屉的呀,去哪里了呢?”
容瑾寒见她在毫无头绪地找东西,明明东西就在床头,非得要在一个没用的地方找。
容瑾寒无奈的摇摇头,起身去床头拿来被毛巾盖住的吹风机。
从他这个方向走过去,正好是和她面对面相视。
不过莫桑烟丝毫没发现某人已经找到东西,还在继续弯腰俯身毛毛躁躁地找吹风机。
她动作显然很粗鲁和急躁的不耐心,浴袍本就是系带维固不牢靠。
以至于领口什么时候走光都不知道。
可容瑾寒看到了。
眼前一幕幕带来的不止是视觉冲击,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敲打与振奋。
这死女人居然不穿胸衣,松松垮垮的衣服根本就遮不住白花花,绵软细腻的陡峭山峰。
“别找了,在这儿。”他将手中的吹风机递给她。
脸颊红到发黑,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。
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
空调打这么低,再加上他脸色不正常的情况来看,这男人肯定有问题。
容瑾寒被她问的发愣,眼神流露出呆滞的目光,“红吗?没有吧,我只是很热。”
“哪里热了?”她很冷的,好不好!“要不要我给你叫助理,送你回去?”
想想他这样子还是不正常,怕他因为之前的伤口没有彻底恢复好,莫桑烟最终还是拿起手机打电话。
“你别打了,我真的没事!”说完,他急忙跑到桌子边打开一瓶水一干而尽,“我只是太口渴了,你不用担心。”
他话说的狠急切,不小心呛到了喉咙,红着脸咳嗽了好几声。
“咳——”
“咳——”
见他咳嗽的厉害,莫桑烟下意识地替他顺气,拍他背,“要不我还是叫人来吧,你这样子待这里不方便。”
其实她说这话,暗地里就是一种下逐客令的意思。
可容瑾寒是谁。
混迹各种大大小小商业场所的他,对方一个眼神,一个语气,甚至是一个眉头都能将对方打探的一清二楚。
要说他听不懂这其中的字面意思,那估计百分百是说话的人有问题。
容瑾寒缓合一会儿,盯着她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儿说道:“你就怎么想我走?”
……
莫桑烟也没想到他会把话说到这么没有商量的余地,但好在他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就当她再次准备请人走的时候,只见容瑾寒不要脸地要求道:“我不管!我今晚就在你这里,哪儿也不去。”
为了表示执意要留下来的决心,容瑾寒第一时间霸占住仅此一张的大床,睡了上去。
语气霸道果断,不容置喙,“我才不要自己单独睡一张床,好冷,我要跟你睡!”
……
瞧瞧这语气,当真是土匪上山,搜刮民脂民膏也要片甲不留。
这酒店是他开的吗?
真的是霸道到不可理喻!
莫桑烟气急败坏地朝他走去,拖起男人手臂就要往外赶。
“走!”
“你给我滚!”
“这里是我的地盘儿,由不得你做主!”
“你赶紧滚回你的地方去,哪里凉快哪里待,我这里不欢迎你!”
莫桑烟可谓是用尽吃奶的劲儿把容瑾寒往外拖。
可是男人就像与大床融为一体一般,不管她怎么弄,始终未见他移动半分距离。
一只手不够,那就两只手一起用。
只见她双手用力拉住,脸色本就润红的湿热,在她用力过猛的时间里,红到了一种勾人的潮红。
容瑾寒担心她累着,好心劝说,“你别拉了,看你挺累,要不要上来和我一起休息一会儿?”
“谁要和你休……”
她抬手想要反抗,怎料脚底被人故意使坏绊倒,随后整个人顺着大床倾倒。
拉扯动作太大,加上男人故意的使坏。
莫桑烟胸口顿时凉了一片,反应过来的她惊呼一声,“我杀了你,你个死禽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