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上次两人在某方面的感情升温后,容瑾寒已经一整天没有见到她人。
当然,这只是某人单方面的觉得!
出于担心,容瑾寒在派人打听她最新下落后,一个人独自找来了她所居住的公寓。
容瑾寒赶来的时间很巧,恰巧碰上莫桑烟起床上厕所。
叮咚——
莫桑烟以为是软清来找她处理公务,毫无戒备地开了门。
只不过在她开门见到来人后,脸色突然大变,哐当一声再次将门关上,把男人拒之门外。
一阵疾风吹过,连带着容瑾寒留着大背头的发型都散松了些。
“烟儿,开门。”
“我是担心你,来看看,没别的意思!”容瑾寒耐心的解释到。
“容瑾寒,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!”她站在门口大骂到,显然被男人突然的造访给弄的手足无措。
她这一骂,门外长时间没了动静。
莫桑烟好奇地打开门,伸出脑袋向门外望去,不料男人偷袭,趁她不注意咻的一下溜了进来。
得逞的男人堂而皇之进入她家里,并且笑得十分显眼。
“我就知道你会偷看。”他无比自信的说着,仿佛很了解她一般,“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是一点儿也没变。”
莫桑烟气的拉他出去,男人箭步一飞,躲开她。
随后开始欣赏起屋子里的一草一木,地板干净整洁,东西摆放有序,很好!
莫桑烟最看不惯男人永远都是一副以我为尊的傲然,以前尚且能忍。
如今,多忍一秒都是对她的不尊重!
只见她语气凛然,态度冷漠疏离,“容瑾寒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她字字句句什么也没说,只是一个寻常的问,便把他心踩在脚底。
他要的,不过就是一个她。
可女人对她避之不及的冷漠,让他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。
这两年明争暗斗惯了,他变得越来越自负,天真的以为只要她回来了,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回到他身边。
可惜,他想的太美好!
“我要你,烟儿,只要你!”
男人眼里流露出的深情,让她几乎为此着了迷。
这般甜蜜的柔情似水,要是放在三年前,她一定会疯了坚信他。
但心里的疤都没有痊愈,她又怎么能忘了过去的种种伤害呢!
“我说的很清楚了,不需要!”
说着她朝男人伸出手,做出一个请的动作,意思是不言而喻。
见她这般冷漠,急于与他撇清关系的决然,容瑾寒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儿。
他只是想来看看她,她为什么要狠心伤害他!
原来这就是不被爱的感觉,只是一句话就让他难受到呼吸都困难。
容瑾寒想起以前,他只要不高兴了,就会把气撒她身上。
甚至是对她恶语相加,不顾一切的贬低她。
往事已经成为过去,他现在每想起一次,就心痛一分,宛如千刀万剐割他肉。
过去不堪回首,最后容瑾寒是满心愧疚地离开了公寓。
他前脚踏出门,后脚莫桑烟迅速的关上了门。
嘴里不痛快地骂道:“晦气,一早上遇到瘟神,她这是踩狗屎了吗?运气这么臭?”
“呵!”
莫桑烟情不自禁的嗤笑一声,语气带着浓厚的不屑。
要她!
狗男人怎么不去吃屎呢?
满嘴花言巧语,没有付出就想要收货。
她以前是怎么看上这货的?
莫桑烟内心怀疑自己,暗骂道:“造孽啊!”
容瑾寒失落的回到车里,目光落在远处和他一模一样的车上。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意这个女人的,只知道从她离开后,他便开始喜欢起她一切的爱好。
包括动漫人物,衣服牌子,车子,化妆品,爱听的歌儿,爱吃的菜。
等等……
仿佛只有这样,他心里才会觉得,她一定会回来!
你看,我都活成了你,那我是不是便可以不再失去你了!
容瑾寒在她楼底等了许久,直到她出来开车离去,眼神不经意间看向他时表现出来的冷漠。
就像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,没有一丝的留念,甚至一点儿惊讶都没有。
平静到让人窒息的虚无,绝望,无力!
莫桑烟也没想到容瑾寒会在她楼下,但是一想到自己都把话说的那么清楚,仍旧被某人当耳旁风吹了去,她就不想在多说什么了。
毕竟,来来回回不断拉扯也是一种默许。
她不想浪费大家时间,更不想给男人留下一丝的幻想。
公司目前发展一切良好,莫桑烟为了享受有钱人的人生,特意请了专业的职业经理人代为管理公司。
而她,只需要做幕后看收益就行。
莫氏如今不能再继续壮大,毕竟她精力有限。
商业上的勾心斗角早已厌倦,她要的做的就是保持不变,适时推新不走下坡路就行。
莫桑烟去了趟公司,可是没坐一会儿便走了。
软清也知道她最新的打算,对于她中途的离开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七月份的天气尤为热辣,人群拥挤的街角咖啡厅里,正经营一家醇香浓厚的咖啡店。
坐落在窗户边上的男子,正悠闲的喝着下午茶,直到目光瞥到开门的来人,脸色顿时喜笑颜开。
他大喊道:“桑姐,这里这里。”
看到朝她招手的方向,莫桑烟淡淡一笑,随后走了过去。
她今天穿了件修身白T,下身搭了条复古色的喇叭裤。
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极其吸睛,大V领的上衣衬得她身材纤细有肉,雪白如莲花般清新脱俗。
尤其是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,无形中给她增添一种妩媚的知性美。
“老霖,可以啊,春光满面,没少祸害人家姑娘吧!”她出口就是揶揄,嘴角似笑非笑的迷离。
被称为老霖的男人叫贺霖,是莫桑烟在国外认识的朋友。
当然,也是教她成为一名黑客的老师。
“你别乱说,我洁身自好着呢!”
男人长相清秀英俊,急于争辩的呆样看上去显得他无比年轻的老气。
她忍不住闷笑一声,“我的错,忘了你至今还是童子身。”
贺霖瞪她一眼,正义凛然道:“那又怎样,母胎走出来的单身贵族,不像你们这些凡夫俗子,庸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