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序深着眼眸，目光淡淡的划过宋染落，“已经抓住了。”
宋染落敛眸，心情有一刻的紧张，试探性的问道，“问出什么了吗询问
姜序目光一暗，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寒意，“还没开始问。”
听这话，宋染落的心重重的一沉，双手紧了紧，生怕姜序真的问出了什么来。
但是她将这事做的很干净……
宋染落明面上装作担心的样子，再次开口，“姜序，不如移交给警察吧，这样调查的话，你也能够轻松一点。”
“我想亲自审问一下，这群胆肥的人。”姜序一字一句，目光极为冷。
闻言，宋染落心口一颤，视线来回转动了一下，“我还不是怕你太辛苦了吗？交给警察调查的话，不是更好吗？”
宋染落说完后，替姜序整理着领带，十分亲昵。
姜序没有动，但眼神也不过是淡淡的。
他看着宋染落，眼眸逐渐暗淡。
宋染落有一刻的心慌，心里震颤，她缓了好一会才扯出一抹笑容来，“毕竟交给警察处理更合适。”
姜序看着宋染落，数秒后答应了下来。
宋染落的脸上顿时浮现了放松后的笑，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，“嗯嗯，我怕你太辛苦了，相信警察一定能调查清楚的。”
她仰着头，看着姜序，笑的温柔又生动。
“姜序，我们出去吧，颜汐应该要跟她妈妈说话。”宋染落说道，她勾着姜序的手，脸上洋溢着笑容。
闻言，姜序同意，跟着宋染落一同出去。
颜汐坐在椅子上，没出声，但她的眉眼渐渐垂下来。
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什么，心情有些不美妙。
她小心的拉着张春玉的手，“妈妈，你快快醒来吧，这样我还能跟你说说心里话。”
“或许，我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吧。”颜汐一字一句的说道，手轻轻地拍打着张春玉。
“妈妈，我等这一天，等了好久好久，所以你一定要快快醒过来。”颜汐嗓音甜甜的，一遍一遍的说着。
虽然她不知道张春玉能否听得见，但是好像是把她当作树洞一样说着自己的心事。
“妈妈，我马上就要跟姜序离婚了。”
“虽然……他还没有同意，但是这个婚非离不可了。”颜汐有些难过，说话的时候，语气越来越缓。
想到这里，颜汐的心脏莫名的颤抖了一下，她有些疼的捂住。
眼里有些发酸。
颜汐委委屈屈的说着，眼泪不自主的掉了下来，落在了张春玉的手上。
然而颜汐不知道的是，张春玉竟然在这个时候动了动手指头。
很轻微的一下，很快便恢复了平静。
颜汐还在自顾自的说着，自然没有发现她的动静。
“妈妈，求求你快点醒来吧。”颜汐说到情深的时候，眼泪已经决堤了，她一边抹着眼泪，一边哭唧唧的说道。
哭了好一会儿，颜汐才从椅子上站起来，走到卫生间里洗脸。
她仔细的擦着小脸，轻轻一擦，小脸便有些微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