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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5章 125水淹大梁·中(4k)

众将咸口不言,单就目前来看,表面上杜预和予页的关系看上去很好,这个时候可不能触了霉头。

至于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的谣言也在两人同时出现时不攻自破。

两人并肩走向中位,同时并列而坐。

帐中了然无音,杜预下意识用手指关节敲击着桌案,然后问道:“如今......”

他刚出声就发生司马宣和他做出了相同的作动,问出了相同的话,想到如今的情况是苴军强韩军弱,他便就停止了动作,也不在说话。

“如今那魏军在我们两军对岸安营扎寨,诸位有所破敌良策?”司马宣敲击着桌案问道,语气神态与杜预无异,仿佛她就是杜预一般。

就如同当时所说,她会成为杜预。杜预看着司马宣心中想道。

我会属于你,你也会属于我。他依稀记得司马宣如是说道。

不过,那句原话好像是,城门失火殃及池鱼,池鱼不是本身生活在护城河中的,而是人为造成的。

我们就和池鱼一样!池鱼没有选择,我们也同样没有选择,可以预见的是我一定是属于你的,但是我想让你属于我!

相互成为对方的附属品。

不过因为两人各自的事情,基本上是聚少离多。

成为对方的附属品对于两人来说还是差的太远。

两人都是独自的,没有谁是谁的附属,只是愈加倾向于对方。

按照将星养成系统给出的特性,好像是两人之间必须死一个似的,然后剩下的那个人拥有两人共同的特点。

也就是说两人中不论是谁都能够成为另一方。

此刻的司马宣越来越是杜预,她可以轻松成为杜预,但是杜预却无法成为司马宣。

或者说,杜预没有机会成为司马宣。

而司马宣有很多机会可以代替杜预这个身份来做事。

这便就是一方面的取舍。

从理论上来,让杜预成为司马宣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,只是还是算了比较好。

画风不太好。

“不过十万魏军,我只需一万人便可纵横其中!”

“哼!我只需五千!”

“你们吹牛!我只要八百!”

“得了吧你!老子只要五百人!”

“咳咳。”司马宣咳嗽几声,让即将吵起来的众将再次冷静下来。

“联军势如破竹,魏国广袤之地唾手可得,如今倾荡之势已成,大梁尽在眼下。”说着,司马宣话锋一转,“只是魏军仍有十万之军。”

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是不可取的。”司马宣补充道,“战争的关键在于取势,兵力从来不是不动的对攻。”

“因此我们决议兵分两路。”杜预接道,“由精锐的苴军与魏军对持,韩军迅速占领其余魏地,切断其他地方与大梁的联系,对大梁形成包围。”

“谁有异议?”杜预说完,司马宣问道。

两军统帅都已经商议完了,这个时候站出来说有异议,那不是找死吗?

因此并没有人提出异议。

而实际上,司马宣也只是象征性地问问而已,基本上这个计划就已经很好了,对持之下谁都奈何不了谁,战况基本上是僵持的,没有任何改变,这个时候让韩军去占领其他区域是很不错的,基本上都是畅通无阻。

而且先前也是承诺将魏地交给韩国。

基本上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,现场也是没有不开眼的人。

那就目前就是这样的,这个情况也就是这样的,情况也就是这么一个样子,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。

“既然如此,那便今夜行动。”杜预说道,“趁着夜色,也不容易被魏军察觉。”

竖日,信陵君出使苴韩联军,一路上只看见了苴军的军旗,却没有看见韩军的军旗,心中隐隐有些不安。

“信陵君只身一人前来我军之中,有何要事?”司马宣端坐在中座问道,“莫不怕人头落地行万里之遥?”

“为国而死,自是毫无惧意。”信陵君说道,“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,想必南阳侯定然不会如此。”

“吾西南蛮夷,不懂中原礼数。”司马宣说着,挥了挥手,“既然有这么一道规矩,那么我也不杀你,等战后再放你回去便好。”

随后,立刻就有人上来将信陵君拿下。

信陵君没有挣扎,他连忙问道:“如何今日只见苴军而不见韩军?”

“予页病重,韩军暂时后撤休整。”司马宣随口说道。

闻言,信陵君松下一口气,看来他们的计划有足够的时间来施行,只是为什么他心中的不安迟迟没有平复呢?

虽然有些疑惑,但是信陵君已经是没有任何机会了,他被关了下去。

看来这个信陵君察觉到了呢!司马宣心中暗道,同时让人竖起韩军的旗帜来,要是让对面的魏军知道,那么情况可是相当的不妙。

这个时候是要发动进攻来掩盖他们行动的吧!司马宣和魏王击同时想道。

于是苴魏两军开始了隔岸进攻。

同一时间同一地点,战斗就这样巧合地开始了。

“强渡此河!”司马宣和魏王击几乎是同时下令。

魏武卒身穿重甲,水流形成的冲击无法致使其动摇分毫。

藤甲兵衣着藤甲,遇水不沉且水性极佳,水流无法形成有效冲击。

双方对自己那是十分地了解,认为此河不过是尔尔。

现在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出现了。

无法破防!

藤甲兵的藤甲无法被魏武卒斩破,而魏武卒的重甲藤甲兵也没有任何办法。

不过魏武卒的装备过于笨重,导致整体不如藤甲兵灵活。

“放箭!”魏军的弓箭和苴军的弩箭同时发射,很明显是苴军的更胜一筹。

借用韩国的优良弩箭,自然不是魏国可以相比的。

“魏军现在了主动进攻......”司马宣有些意外,毕竟同等兵力下主动出击可不是好的选择。

而她苴军是进攻的一方,主动进攻无可厚非,而魏军毕竟是防守的一方,却也选择了主动进攻,这就有点意思了。

如果说不坚守大梁可是说是防止水攻之计,但是这主动进攻实在是有些可疑了。

魏军也是在掩盖着些什么吗?司马宣心中想到,还是说因为我囚禁了信陵君导致魏王着急了吗?

“传令广都侯,四处勘察魏军行动,防止意外发生。”司马宣下令道,如今兵力相等之下,魏军能够翻盘的机会不多。

而且机会基本上都在此处战场之外,比如说赵国和齐国的行动,只要他们给力的话,那么魏军就可以借着势击败苴军,因此苴军也必须快速获胜。

将韩国拉拢过来,再将魏国淘汰掉。

赢面一下子是不是就大了起来啊!

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,情况也就是这么一个情况,赢面确实是这样的。

不过怎么说,司马宣觉得还是要稍加防备魏军的行动,万一出现意外怎么办?

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,谁都不能保障这一切都没有变化,这种事情千变万化谁都无法预料,她又没有推演模拟可知提前知道走向,自然是只能继续谨慎行事才行。

而另一边的魏王击皱着眉头,这藤甲兵水性如此之好,那他感觉到了危机,而且这藤甲兵很有可能成为计划疏漏的一点,必须要将这藤甲兵解决掉才行,但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!

藤甲兵刀枪不入、遇水不沉、遇火难燃。

换句话来说,就是水火不侵。

箭矢基本上都藤甲所阻拦,基本上是很难命中要害的,虽然魏武卒也是如此罢了。

不过最点在于,魏王击并不知道藤甲是否能够用火点起来,但是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用。

这种地形之下根本是不可能施行火攻的。

更何况现在两军隔着河,这就更不可能了。

要怎么办呢?

魏王击觉得有一些头疼,苴军本来就是进攻方,进攻是很正常的事情,因此他并没有什么怀疑。

只是侯嬴好像是看出了些什么,他开口说道:“如今进攻的旗帜只有苴军,却没有韩军,这是不对的。”

魏王击闻言看去,发现确实是这样,进攻的旗帜中没有一个是韩军,但是弩箭却如同韩军一般犀利。

“弩箭犀利也并非是韩军,韩国的长处在于打造的弓弩更为优良,但是这只是装备上的差距而已,无论是放在谁的手中都是可以使用的。”侯嬴说道,“韩军必然是执行其他什么命令,不然不可能不出现在这里。”

侯嬴说话很有力气,或者说很有气势,他相当的肯定。

那么韩军是去干什么了呢?这个问题瞬间冲上了魏王击的脑海之中,这个问题很是重要。

要是韩军发现了他们的计划怎么办?

这样的话,不是一切都功亏一篑了吗?

而且信陵君没有回来。魏王击有些担心。

“王上,请让在下出使苴军,必然将信陵君带回来!”朱亥出声道。

侯嬴曾经说过,朱亥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,不过魏王击并不知道,因此他看向侯嬴。

坐在轮车上的侯嬴点了点头,示意可以。

“此行可能艰险万分,甚至有可能付出生命。”魏王击表情凝重,目前他的王弟信陵君是死是活还是另说呢!

不过就目前来说,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,而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信陵君前脚刚到苴军那里,苴军后脚就出来进攻,但是这个情况也是不矛盾的。

魏军进攻跟信陵君出使是不冲突的,这是可以同时进行的事情。

不过现在还在两军交战之中,魏王击看去,战况很不乐观,两军战力相当,但是苴军的士气明显是要高一些的,这是很不利的一点。

只要首战苴军打出上风来,那么接下来胜利的天平会逐渐向着苴军倾倒。

“收兵!”魏王击果断下令道,现在保存实力拖延时间,这样能够等到计划成功的那一刻。

只要计划成功,那么苴军所累积的优势便就会付之东流。

今天虽然是第一次战斗,按道理来说只是试探而已,接下来的战斗会更加激烈,但是第一天司马宣和魏王击就分别拿出了藤甲兵和魏武卒这些底牌。

估计下面的战斗会平静一些,甚至有可能陷入静坐战之中,但是双方可都不想陷入静坐战,那样的话就是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其他人来决定。

因此战况会愈加激烈,这是可以预见的,但是具体到底会如何还是另说。

关键是要看其他地方具体是如何,给不给的情况。

同时也要契合各自的计划才是,毕竟这不是局部战争,而是全面的战争。

夜晚,朱亥出使苴韩联军,与信陵君相比,这旗帜上是多了韩军军旗。

但是这偏偏是画蛇添足之处,一旦朱亥带着信陵君回到魏军之中,再告诉侯嬴之后,那么苴韩联军的心思便就会被猜测而出,计划也会被识破。

不过他今天能否回去还是一个未知数呢!

至于用这些人来威胁魏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,魏王是一个图谋天下的人,自然是不会受人质要挟的,更何况这些人质是使者呢!

这件事情传起来的话,丢人的是苴国,因此断然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而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的,不过这朱亥是否能入侯嬴所说有勇有谋还未可知,至少目前来看只能看得出勇来,谋的话还是要看他如何待会信陵君。

“在下魏人朱亥,是一个杀猪的。”朱亥拱手说道。

司马宣敲打着桌案,等待着朱亥的下言,至于杀猪的?

抱歉,她不信。

不过很可惜,朱亥还真实杀猪的。

看着司马宣没有说任何话,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,他也没有着急,而是打量着四周,同时心中也有一个疑惑,那就是为什么只有苴军的统帅,韩军的统帅去那里了?

明明外面是有韩军的军旗的啊!

这有点可疑啊!

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。

渐渐地,随着时间的流逝,司马宣迟迟等不到朱亥的下一句,不由高看了他一眼,这人真能沉住气啊!

一个杀猪的能有这种能耐?

简直开玩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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