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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0TXT > 奇幻 > 我以婚约换修行 > 第十章 心中自有星辰万象

六骑安详的躺在客塌上,接连的这几天奔波,让人倍感疲倦,阳光斜射,映在茶杯,显现出五彩斑斓的虹圈,窗外清风徐来,好不让人惬意。

方想以前杀伐之日哪有现在的闲情逸致,窗外的蝴蝶纷纷飞舞,画面渐渐模糊起来,似有睡意,非不能睡,朦胧间倦意上头,暮拢双眼,不理窗外窗内事。

一顿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房门“砰”的一声被推开,六骑半睡半醒,仍然紧闭双眼保持原样,心却甚是恼火,是谁绕了这份清静!

她屏住呼吸,左手暗摸配剑,全身伺机而动。

闻步寻人乃是陵卫的看家本领,六骑仅过片刻辨便别出脚步声,虽急促点但确实是清秀,这才舒了口气,全身松弛,左手也暗暗松开剑柄。

清秀走到六骑身旁,连忙摇了摇六骑:“出事了。”六骑慵懒翻了翻身,揉了揉双眼,不以为然问道:“门外星象成影,环环布置,连我今早闯山门时尝到痛处,否则我就不会爬在这让你疗伤了,对内你师哥青衣步伐稳重,举手投足之间大家风范,剑术自然不会差到哪去,还能出什么事端来。”

“我师弟和燕恒,可能跑到禁地去了,是死是活,难说!”清秀刚说完,忍不住就开始流泪。

“啊!这两个王八死小鬼不让人省心。”

六骑速速起身,扎发,配陵刀,着飞云靴,下床穿绣春服,回头对清秀沉声道“带路,见人去!”

阳光照下,茂密树木鸟不敢鸣,戾气冲天,六骑,黑发沧淼斜扎一条猫尾辫,其余头发散披下,隐隐约约遮住了脸反而妖魅,衣服因走的过急而不是很齐,歪着脖子站在内园门口,懒散着斜眼视堵在园门口的青衣,手平握陵刀,随时就能迸发而出。

“大人,内院禁地,您绝对不能进。”

青衣双手立剑而握,虽见六骑此慵懒之样,但杀气重,压得青衣气都喘不过来,半点丝毫都不敢放松,眼死盯着六骑握刀的手,汗一滴滴从额头上滴下,未曾用手去擦。

见这两人开始对峙一旁清秀也吓得不轻,自己也是刚接到三师弟的传讯得知两人失踪,急忙带着六骑先往内院这赶,一路上清秀心情忐忑就是自己花草踩坏了都没有搭理,自己这个师弟打从出生起胆子小从不做越格的事情,闯出如此的大事端这是头一次听说。

惶恐传遍全身,现在清秀只能祈求这两小鬼别真的跑进内园。

可惜青衣师哥早已守在内院道口庄严肃穆按剑而立,清秀脸脸瞬间惨白,掉落在地上不是封条还能是什么,这两小鬼还真闯进去了。

六骑要进,青衣自然不允。

“我又不是你门中之人,不受教条限制,本不该管此闲事,但鸿良大人所托,六骑从不敢懈怠!”

“大人!此刻我比您还心急,但师傅刚令下,严禁任何人进此处。请六骑先生多多担待,师傅自会有办法。”

“我没有那个耐心!”

六骑眼神瞬间由懒散变得犀利,眼睛由懒散瞬间变得清澈无比,呼吸平息,单手陵刀出鞘,落叶纷落,如风迅速,星陨滑过,当头一刀劈向青衣。

青衣镇定自若,暗运星辰呼吸,借天道之力,拔起乔木剑轻轻一斜挡,侧身小滑连退三步躲掉了六骑的刀,虽看动作轻松,但很是伤神,隐约间喘着粗气。

站在两人旁边清秀还没得反应过来,两人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完成试招。

六骑慢慢收回陵刀,冷笑却又妖魅道:“不错不错,呼吸不乱,剑意十足,旬凡的星辰道名扬天下,今日所见果然非凡,竟能卸掉我大半刀力。那接下来我用双手,你得好生应对。”

待青衣还未来得及搭话,六骑运气曲膝而跳,刀招一变,直捅腹部阴险无比。

青衣脸白惨无比,传闻间,陵卫身法奥秘,尤其多取边军刀技,刀法阴暗性烈,多以杀人为主不曾有虚招,此今日一看,果真如此,但此刻也不能想多,抽剑御身,正欲想法再避让时。

身后”嗖—“弩声响,六骑空中压刀停身,飞弩擦肩而过,落地,强压呼吸,瞬退两步,抽刀回身,瞪视着来此三人。

“璇冰校尉,请停手,老夫在此给你赔个不是。”来首一人坐于轮椅之上,说话投足之间带有病意,正是旬凡,身后站着三师兄。

六骑看到旬凡,倒是正襟收回了自己以前的妖异,气息冷清肃穆,抽刀回鞘,向旬凡正式屈身举手行礼,“旬先生还记得六骑以前的名讳,真是荣幸。您用的是边军击弩,属实不该出现在这里。”说到最后,六骑还是重重强调一番。

低声微咳,旬凡那面色苍白,嘴唇微动:“关于姑娘事迹我还是知道一些,想当年堂堂陵卫谁敢动于鸿良,方不想璇冰校尉直闯西南行营,将刀架在于鸿良脖子上,硬是带进了京都,那时候可谓轰动整个大秦大事,今日所见,姑娘依旧豪气不减,老夫闲扯一句,能在于鸿良麾下行事也是好比去干陵卫见不得人的勾当强很多。”

旬凡咳了咳挥摇羽扇继续说道:“方才你手下留情未用全劲,我替青衣先行谢过你。”

六骑仍然坚持屈身道:“旬先生过奖了,您的弟子并不差。但言归正传今日此事,我怎么得都必须给鸿良大人一个交代。”

旬凡身后清绣突然答道:“六骑你得清楚件事情。此地按照星辰布局,我师傅不让你进也是怕你迷失在里面,恐怕到时候我们还得去救你,刚才我师傅占星算后,燕恒此险必无大碍,你可以信不过我,总不能信不过我师傅吧。”

六骑微磕上双眼,今早硬闯山门肩膀上的所受伤疼依然隐隐约约复发,顺着台阶接道:“既然是旬先生亲自占星过了,六骑自然信的过先生,那六骑现在能做些什么。”

旬凡轻轻挥挥双手,示意清秀把轮椅转回。

“老夫在房中亲手泡点青叶茶,六骑姑娘要来尝尝吗。”

六骑脸情一转,一改以前严肃,手勾了勾鬓角秀发,顺着台阶咧嘴坏笑道:“请!旬先生亲手泡的茶怕是皇帝都没偿过,多准备点茶水让我好好一饱口福。”

旬凡哑然手遮口轻笑:“素闻鸿良座下有十三骑,而六骑则是性格最诡异那个,真和鸿良一样啊。”

“哦,这么说您认识于鸿良大人?”

“谈不上认识,故人之子,往事而已。”

内园离旬凡所住园不远,虽是春季,旬凡穿着厚重的大棉袄,虽生病久矣,但风度依然不减,端庄素丽。

六骑环抱胳膊跟在旬凡轮椅后面,身上的绣春服也迎着风栩栩飞动。

“刚才您占卜燕恒时用的可是天空星象?”

“嗯。”

六骑抬头看了看天空,阳光直射而下非常刺眼,深感好奇道:“这大白天也能看观天象?”

“我心中自有星辰万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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