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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0TXT > 奇幻 > 我以婚约换修行 > 第六章 有女子在叫

冷风袭来,道路两旁的树林哗哗作响,远处传来马蹄声,马背上可人的丽人早已将头盔摘下,还是那高耸的马尾辫随着马儿的奔波一俏一俏的,身上皮甲沾粘着雨水泛着银光,马速犹快犹如一道闪电袭来。

于鸿亮刚骑到岔路口,慢慢把马速降下,最终停在岔路口旁。

此夜静悄无声,于鸿良死死拽住马绳按住不安生的马儿,锐气尽显,静静说道“出来吧”,清脆俏冷的声音在岔路口回响,不一会伴随着树枝咔哧咔哧的声音,从后方树旁的草木丛中匆匆走出一人影来,笔直的站立到于鸿良的马后。

于鸿良眼睛轻闭,任凭四面冷风吹拂,她自屹然不动,用鼻子嗅着雨后的清凉,才道“:流云靴近人虽无声无息,但密林硬枝多易伤脚,六骑你原先在陵卫也是这么偷偷摸摸的吗。”

身后黑影听之愣,随后便象征性的行了礼后,尴尬的便跑前几步将于鸿良马儿一牵往前走,于鸿良依旧闭眼,放其任之随之行动。山路绵延婉转,两人一马行走于山路中,不时有虫鸟经过,惊奇盯着这些不速之客。

良久,于鸿良愀然睁开眼睛,愧疚道:“六骑委屈你了。”

六骑语重心长低头毕恭毕敬道:“大人,您这次冒得风险有些大了,让人假扮您在军大帐中,若是拆穿了后果,炸营都是小事,南篱三洲一乱,怕是天下也乱了”。

于鸿良拉住了马儿颇有些感慨之意道:“是!我于鸿良明白这个理。但燕渊当年也竭力保过我,甚至把命赌上,这情忘不得,这三年之时虽转瞬而过,所受之恩于某时刻记在心里,我不愿当河拆桥之人。”顿了顿接着道:“近来年京都安稳,内子却暗流涌进,燕渊一向行事谨慎,猜疑心慎重,事已至此,命数如何,他自己选吧。”

“但那时候您扶起燕渊时,起了杀气,我和五骑以为事有突变准备抢先下手,若不是那小孩突然跑出,恐怕燕渊那老狐狸早已身首异处了。”

“老狐狸一只。我在扶他时他用连巧弩顶住我腹部,纵有甲胄护身,若是射出那也是非死即伤。”说到这里,于鸿良的秀鼻哼了声回想起来又气又好笑。

六骑闻讯竟然一惊,急忙低头行礼,咬牙自责道:“是六骑失职!”

于鸿良摇手道:“我都没有想到,况有雨,你又在我身后,看不清才正常。不过我得嘱咐你几句。”

“六骑洗耳恭听。”

于鸿良下马,去路边摘了朵花,抚着花身雨珠滴,轻嗅,随即却突然用手搓落花朵,残花落地无声无息,先指望天穹,然后又用冰冷皙嫩的手指回指心口,“你步步为营,落绍桓比燕恒有用,可得看好了!”说完,上前拍了拍肩膀:“在我的这些人中,我,最信任你!”

“谢大人的信任,大人从狱中救六骑出来,六骑至今感激不尽,凡是您交代的事,六骑定是义不容辞。”

于鸿良满意的点了点头,却又觉得六骑似乎还有点畏手畏脚想隐瞒什么,眉头一皱喝道:“说,还有什么忧虑,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顾。”

“大人我忍不住要说,您今天头型真难看,是自己扎的吧。”

“滚!”于鸿良骄羞的尖叫起来。

六骑阴笑,趁着天黑便欲先行撤退,“大人若没什么事,六骑就先走了。”

于鸿良咬牙切齿道:“赶快滚蛋!”

六骑低下头,飘然道“诺!”

笑声渐低,六骑黯默隐去,不动声色,遂于黑暗一体隐去。

良久,于鸿良转过身看了看绵延山路,蔓蔓白雾涌上来,心中暗暗思索,吐出浊气,呼气扭头振臂一挥,缰绳一脱,马儿嘶鸣,终于可以抛开蹄子撒欢儿去。

清晨,落绍桓朦朦胧胧处于半睡半醒之中,阳光早已透过窗户照到身上,全身盖着凉被暖和安逸,唯一让人心烦的便是外面的虫鸣鸟叫,但丝毫不影响落绍桓,这几天未曾好好休息加上昨天受到折磨实在是身累心累,又吸吸嘴巴,又倦到被窝里准备去吹泡泡。

猛然间,落绍桓突然惊醒坐起,脸上的药膏也随之掉落,这在想起师姐现在还在屋内等自己,狠劲给自己抽了巴掌,连忙翻开衣柜,穿上新的清袖衣袍飞奔出去。

清水秀间,流水华年。

青秀的房间离落绍桓不远,穿过两个假山就到了,过了客房便到了清秀师姐的园房,园房虽不大但秀巧,一看就是出自女孩儿心思,里面医花药草摆放错综复杂却井井有条,四周角落上还种这高大威武的银杏如同个武士忠心般护着此院,让人进园后感生敬畏。

想当年,燕旬敢闯蛮荒道凭的就是医术高明,进出烟瘴之地如履平地,如今清秀师姐的医术深得燕旬真传,这不还没进园门,落绍桓就闻到花香,虽然叫不出名字,气味淡而雅,多用鼻子嗅后,才发觉此香中带甜,让人浑身清爽无比。

他小心翼翼走着,生怕踩坏了这些细嫩的花草。

脚下这就是秀师姐的命,青衣师哥为此不知吃了多少苦头,踩坏了清秀种植的花草,愣是被清秀施以几天冷眼待遇后,不得已拜托山里头采摘花草后送给青秀,才勉强原谅了青衣,至此出了这个事件后,青衣再也不愿踏进自己妹妹园房一步,以后传话什么的全是落绍桓去做。

落绍桓走到房门前,看到窗前蒙着窗纸修补的痕迹,不由得想起以前自己跟师姐学做药时被训斥,爬上园墙拿弹弓把窗子射的不大不小的洞。

自己当时还不知道师姐因此事调皮,回到房中伤心不已暗暗哭泣,知道此事后,自责懊悔不已,自己是听不得女人哭泣,心软又心痛,唯有自责,至此以后对师姐那是毕恭毕敬的。

轻叩房门,未听得房内传声,站在这里傻楞着进也不是走也不是,只得贴耳上门,心里忐忑不安,不知师姐找自己所谓何事。

嗯,嗯?

落绍桓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,怎么会有陌生女子在呻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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