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枫一愣，这着实不应该啊！
抬眼看去，萧竹雨身子一僵，微微颤抖，但还是将茶杯斟满了，平置在桌上。
“陛下...”
她强忍着皇上大手带来的不适和扑通直跳的心，用一种冷静的语气道：“陛下不觉得和臣子这样的关系，有悖伦常吗？”
“哦？朕乃天子，关心一下臣子的身体状况，有何不可？”
林枫虽然不知道萧竹雨想做什么，但光明正大占便宜，还是很舒爽的。
“竹雨小手冰凉，可能月事不顺？”
听了林枫的话，萧竹雨差点破功，秀丽耳畔染上桃红，说道：“陛下知道竹雨的意思。”
林枫揉搓着萧竹雨的纤手，甚至还拉到面前把玩，漫不经心道：“朕早先不是说了朕的心意吗？”
萧竹雨心慌意乱，若非她要与皇上摊牌，此时便是一败涂地。
“陛下，既然如此，臣有话要说。”
林枫点了点头，继续满不在乎的把玩萧竹雨的小手。
萧竹雨一个黄花处子，即便是手，也令她又羞又乱，颤声道：“敢问陛下与太后娘娘是什么关系？”
出于少女的廉耻心，她没有说与姐姐什么关系，反倒是强调太后，可见她是打定主意要问个水落石出了。
林枫却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，淡淡一笑道：“你姐姐？”
“朕与她的关系，想必竹雨你也猜出来了吧。”
萧竹雨懵了！
即便皇上有前车之鉴，但也没想到皇上会这么轻易承认。
原本很有气势的她，一下子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，愣了一下随即道：“陛下...”
“这样的关系太...荒唐了，太后娘娘乃前朝皇后，当朝太后，普天之下哪有一后两朝之事？”
“若传出去，天下人如何看待陛下？”
“陛下新君即位，正是整肃朝廷，改善大奉之时...陛下也正是此等明君，身边也有忠臣辅佐...”
“这种时候若传出此等事...”
萧竹雨到底聪慧，几乎没有谈对自己姐姐的危害，反而是一副全为皇上着想的样子。
毕竟她可是说了皇上不光彩的事，即便是进言，也够被杀全家了。
“朕不在乎。”
林枫淡淡一笑，随即又道：“天下人是谁？有名字吗？”
他单手攥住萧竹雨白皙的小手，又拿过桌上的一封秘信，推到萧竹雨的桌上。
萧竹雨一看，结果在上面发现了一个人的名字，刘三。
“这是昨天配合柴家，带着百姓来皇宫外围观，施压的带头者...”
“是京城附近的一个泼皮无赖，专做鸡零狗碎之事，不过傍上了柴元的心腹朱茂，便在京城一带横行霸道，欺男霸女。”
“那些百姓都是他威逼利诱带来...”
林枫冷笑道：“类似的这种人，你们萧家也有，朕的名声坏的那么快，你们两家帮了很大的忙。”
“天下人？悠悠之口？不过被轻易操纵罢了！”
萧竹雨心惊不已，她虽然对家里事情了解不多，但也不傻，皇上不光不是危言耸听，可能还说的轻了。
她竟无言以对，好不容易想出这个天下人的理由劝服皇上，却被轻易推翻。
人心似水，民动如烟不假。
可这些都是能轻易被操纵的。
“可...可毕竟会造成影响。”
“如今陛下已除掉柴家，正是关键之际...这件事若是被知道了...”
天可怜见，萧竹雨岂能不知柴家没了，下一个就是萧家？
可为了姐姐的名誉，加上她对皇上的态度渐渐改观，竟劝起了皇上。
“萧宏业敢吗？”
看着皇上嘴角淡淡嘲讽的笑意，萧竹雨身子一软。
这种丑事若是公之于众，皇帝当然有影响，可伤害最大的还是她姐姐萧南风！
这也是为什么萧竹雨要劝林枫的缘故。
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，若是换做她姐姐，只怕会立刻威胁林枫。
萧竹雨则不然，她对皇上太了解了，知道那根本做不到。
“陛下...”
她颤声道，美眸已是泪光莹莹，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月亮，令人不忍直视。
“萧太后是臣的亲姐姐，眼看她和陛下此等事，臣当如何自处？”
萧竹雨是真的快要崩溃了，原本她对皇上的那点好感就令她难以自处，一边是皇上一边是家族，她本就无法选择。
没想到，如今又冒出自己姐姐这等事...
她是真的没办法了。
一个清雅灵秀的少女，梨花带雨，如泣如诉，放在哪个男人看了，也会心软。
可林枫不然，他攥着人家少女的小手，淡淡道：“既如此，竹雨便出宫回去吧。”
萧竹雨一惊，心里更难过了。
聪慧如她，怎不知这是一种逃避，就算离开了，二人关系还在继续，姐姐早晚有身败名裂的一天。
何况，她也不想离开皇上身边。
见她不说话，林枫便装起了好人，笑道：“你看，朕已然很宽仁，可抵不过竹雨想要更多。”
“朕乃天子，绝不会因一女官的话而改变朕意。”
“除非...”
萧竹雨抬起头，灿若星河的双眸中闪动着名为希冀的光。
“除非什么？”
林枫捏着萧竹雨细嫩如白瓷的纤手，缓缓拉起，轻轻一吻，便道：“朕不会听女官的话，但若是朕的爱妃，便不同了。”
若是萧南风在这，必然会痛斥林枫的无耻，可惜她一无所知。
即便发现了，对林枫来说也没什么，毕竟是萧竹雨逼问，他回答而已。
只是有选择性的回答罢了。
萧竹雨俏脸顿时白里透红，心里被莫大的羞意包裹了。
她为妃？
开什么玩笑！
姐姐可是和皇上那般关系。
她若还如此不知廉耻，这到底成什么了？
普天之下，也没有这样的道理。
不过她的芳心略微跳动，刚才皇帝因姐姐而直截了当让她离开，她心里也是有那么几分痛苦的。
“陛下，这...”
“此事太过荒唐，万万不可！”
萧竹雨直截了当的拒绝了。
“如何不可？”
“朕乃天子，纳妃乃应然之理，若非朕体恤民情，以朝堂那帮臣子的架势，朕保不齐要选几轮秀女，纳多少妃子。”
“只是朕暂时没有答应罢了！”
“竹雨天生丽质，有何不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