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灵把愚人众的面具收起来，换上了一块普通的猫脸面具，衣服也被他更换成了普通的夜行服。
越过几个躲在暗处抓盗贼的千岩军，姬灵忍不住心中点了点头。
这些千岩军的侦察能力、隐藏能力已经不比普通的大飞贼差了，显然，这段时间里，姬灵对他们的培训是有效的、有成果的。
果不其然，一个可能刚入行没多久的盗贼落入了千岩军的蛛网之中，被一群千岩军跟着都没有发现——这是要顺藤摸瓜，连上级、据点都要一起端了。
姬灵忍不住有些自豪。
这些人都是在自己的指导下练出来的啊！
虽然不是一把手一把手地教导，但毕竟是用了姬灵总结的一些经验，看着他们为璃月风气贡献一份力量，姬灵也是感觉与有荣焉，非常高兴。
至于说为什么没有这群人没有发现姬灵？
开玩笑，姬灵交代的那些飞贼、窃贼的习惯，针对的是一般的、普通的飞贼，那些高水平的大盗、怪盗，每一个都需要专门研究、针对，哪有那么简单？
更何况，这群人掌握的一些隐匿、追踪技巧本来就是姬灵教的，尽管姬灵没有藏私，但这种水平的追踪顶多也只是让姬灵更认真一些。
只要姬灵不主动暴露自己的身形，这些人想要发现姬灵可太难了——就连北国酒店那里，都是因为姬灵自己大摇大摆在楼道里闲逛才被公子看出来的。
“我还以为你被愚人众抓起来了呢。”
等到姬灵走到一个民居之间的时候，姬灵的耳边传来了一个充满调侃意味的清脆声音。
姬灵耸了耸肩，转过身，看向在月光下显得宛如宝玉的凝光，说：“别这么说，我好歹也是为了寻找愚人众目的才去潜入的。”
“呵呵”凝光拿出扇子，轻轻笑着“以前你出手的时候，每次都是悄无声息，怎么这次弄出那么大的声响？便隔着如此远，都能看到通天的金光。”
姬灵两手一摊，简单地说了一下，也有些好笑：“我没想到，我居然会因为表现得比愚人众普通士兵优秀，被那个公子一眼看出来了。”
“唔——呵——是你这家伙自持伪装技巧独步天下，随意闲逛，所以才会被发现吧？真是恶趣味。”
恶趣味咋了？
我不抽烟、不喝酒、不打牌、工作认真、待人友善，所有认识我的人提到我都会竖起大拇指，平时没啥爱好，难得出去作死，当然要有意思些：“再说了，公子又不是你，我也没必要绷紧精神。”
凝光鲜红的眸子盯向姬灵，姬灵不甘示弱，就这么瞪回去。
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，什么也不做、什么也不干，眼皮也不眨，干瞪着眼，看了足足数分钟。
最后还是姬灵气势上弱了一分，从口袋里把临走前从北国酒店里顺走的另一根红肠拿出来，掰了一半给凝光：“唔，北国酒店的红肠，不知道你有没有尝过，味道还不错。”
凝光接过东西，和姬灵往旁边走了走，再次坐到了上一次坐的长椅上：“作为棋局的对手，你的能力得到了我的认可，我知道你其实对盗圣之类的名号不感兴趣，也没有接济他人的心。
但我不希望你在我战胜你之前，输给其他人，哪怕是因为你根本没有用心——那会让我觉得，我的眼光出了问题。”
姬灵眉头一挑。
他咬了一口肠，咀嚼了一阵子，稍微有些不太好意思，一时间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开口，最后还是犹豫了一下说：“我不可能输给其他人。”
“这就是盗圣的自信吗？”
姬灵呵呵笑了起来。
凝光摇了摇头，也是有些蹙眉，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了心情：“我给你准备了一壶热茶。”
姬灵接过凝光递来的水壶，轻轻喝了一口，茶水顺着口腔流入身体，暖暖地热气仿佛在体内饶了一圈，让姬灵感觉清心又暖身。
“那么你有找到愚人众那边要干什么吗？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，就是他们想谋害岩王帝君而已。”
凝光瞳孔收缩，表情顿时一变：“这也叫没什么大事？”
“当然不算什么大事了。”姬灵倒是没有感受到凝光的那种危机感，反而解释说“世界上能够战胜岩王帝君的东西恐怕都没有多少，愚人众想再多的方法都不可能做得到。”
凝光点了点头，觉得姬灵说的也有道理。
岩王帝君乃是契约之神、炉灶之神、开拓之神、武神、岩神，璃月三千七百年的历史，这位堪称纵横天下无敌手的神明不知为璃月解决了多少灾难，愚人众或许的确有些厉害的东西，但想要杀死这位最古老的神明那也太痴心妄想了。
“但，我作为璃月人都没有那么快就相信帝君你为什么那么信任帝君？”
凝光毕竟不是个憨憨，很快就产生了新的疑问。
“呃——这就不能细说了。”姬灵卡顿了一下，没有说。
“连我都不能说吗？”
姬灵犹豫了一下，斟酌了一下词汇，张了张嘴：“唔怎么说好呢。”
“你就当我有些特殊吧，我有那么些特殊渠道总之这段时间，一年两年，璃月必然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对于璃月来说，不能说好坏，但对于你来说，应该是一件大好事”
凝光沉吟了一下，仔细地斟酌姬灵的每一句话。
虽然句子不长，但凝光却感觉得到，这背后的秘密，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多。
“你该不会真像市井流言猜测的那样，是【仙人】吧？”凝光忽然感觉有些轻微的窒息。
“呃不不全是？”
“不全是？”凝光瞪大了眼睛。
姬灵的真实背景对凝光来说，一直是一个无法找到的秘密，作为掌握了整个璃月港所有秘密的人，凝光本来应该可以找到姬灵从何处来才是。
然而，不论凝光怎么收集资料，她都找不到姬灵的确切出处，仿佛是凭空出来的一样。
但——如果他是仙人的话，那么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。
“哎——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。”姬灵轻轻地把手放在下巴下“总之应该还不是，但接近了”
凝光在短时间有些迷惑，但随后恍然大悟了起来。
姬灵不可能是仙人，至少三年前不可能是仙人，不然哪里需要甘雨去救他，也根本不需要在野外风餐露宿，和丘丘人、史莱姆争抢食物
那么为什么还说自己很接近？
“这本书你拿去看吧不知道你能不能用上，但看完了应该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。”
“哦？”凝光拿过书，心情反而好了起来“那便看看。”
” alt=039;非全图039;>
ps：1.第一章
2.今天在作者群里和一个前辈老哥聊了一下，他和我说，全职写书的话，一定要管理好自己的时间，因为自由职业不代表你人就自由了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，只是可以自由地分配时间
我自从因为工作上的错误辞职后，就一直写书生活，但最近身体又很难受，不知道该怎么走接下来的路，和他聊了一下，顿时感觉一些明明很明显的东西自己都没有注意好
受益匪浅！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