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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0TXT > 其他 > 闪婚萌妻,征服亿万总裁! > 分章完结53

地冲洗掉!

可,她到底还是没有洗掉。hongteowd.com

姣白的肌肤被热水烫得一片通红,她几乎把自己的身体搓破了一层皮,也没有洗刷掉黎皓远留给她身上的那些屈辱的印记!

——“唐安妮,就算你不爱我,可是,这个世上,就只有我、只能是我一个人,才能碰你……”

紧紧地闭上双眼,还能清晰地回忆起男人森冷残酷的面孔,竟在朦胧氤氲的水雾里越发地扩张而扭曲。

唐安妮的心一阵阵地抽/搐着,被烫得遍体通红的身子慢慢地蹲了下来,双手无助地捂住自己的耳朵,低低地、压抑地哭了起来……

直至听到楼下传来一记“砰”的关门声,她才擦掉眼泪站起来,伸手关掉头顶上的花洒。

取过架子上的干毛巾,擦干自己淋湿的身体,走进衣帽间。

从衣架上取了一条黑色的香奈尔连衣裙,划开背后的拉链,慢慢地将裙子套进自己的身上——

胸前闪闪发亮如黑曜石般的晶钻饰片,反射在锃亮光洁的试衣镜里,耀眼得令人眩目。

高贵典雅的黑色连衣裙,将她纤长窈窕的身段勾勒得玲珑有致,淡淡地散发出一种迷人而优雅的味道。

唐安妮仔细地检视了一眼镜中的自己,纤长的五指又从衣架上摘下一件狸毛坎肩,这才走出衣帽间。

折回主卧室,她取出化妆盒,往自己斑驳点点的粉颈间扑了一层粉。

又找来一块缎绣真丝方巾,小心翼翼遮掩住男人在她颈间及胸前残留下的瘀紫,

最后,她从床头柜上取了自己的手机,放进包包里,转身,拉开卧室门,下楼。

楼梯走上来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女人,看见她时微微愣了一下,却很快堆起客套的微笑,“太太要出门吗?可是,黎总交待过,要我和阿雅护士在家里照顾好您的身体。”

唐安妮顺着她的目光望向楼下,果然客厅里还有一个身着白色制服的年轻护士。

中年女人叫芬姐,是黎皓远专门聘请的管家。

说是太太身体不好,让她们一定不要让太太离开家里。

芬姐说得比较委婉,但唐安妮还是听出了,黎皓远给她们下达了限制她行动自由的命令。

小脸一凛,她冷声问道,“如果我非要出去呢?”

“太太不要为难我们。”

芬姐这样说,却没有半分要让开的意思。

唐安妮气得小脸发白:翻情无情的男人,竟然要软/禁她!

她取出手机打给黎皓远,电话却是林立接的,“黎太太,我正要通知你,黎总临时要出差,取消今天试婚纱的行程了。”---题外话---谢谢【qaqygg】亲赠送钻石、鲜花及月票,【爱你】。过年这几天事情太多,更新上怠慢大家了,抱抱~。

☆、126章、

如果说,黎皓远“软/禁”她,是因为他至高无上的男性尊严受到了侵/犯,不容许她再有机会私下去见振宇哥。

那么,他突然取消试婚纱的行程,她却是猜不着理由了。

三天后,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添。

为了等黎皓远从纽约回来,试婚纱的时间已经一拖再拖,如果今天还不能定下婚纱的话,只怕婚礼会来不及。

唐安妮委婉地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林立屋,

没想到,林立却是不冷不热地回了她一句,“黎总临时出差是有非常重要的公事,不得已,只能委屈太太了。”

唐安妮还想再抗争,“可是,我公司里那么多事情,你们不让我出门,我怎么处理?”

林立的态度不似芬姐为难,却是每一句都充满了公式化的意味,

“黎总临走前交待过了,太太您身体不适,必须要留在家里好好休养。太太要是想让我这个身为下属的私自给您放行,显然是超出我的权限范围了。”

“不过,黎总也说了,他相信以太太的聪明才智,完全不用出门也能将公事处理得妥妥当当的。”

一席冠冕堂皇的托辞,让唐安妮一时竟无言以对。

愣了好一会儿,才讷讷地道,“我哪有什么办法能处理好?”

林立却若有所指地笑了笑,“我听说,太太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去公司了,但唐氏依旧运转得顺顺利利的,不是吗?太太就听黎总的吧!”

唐安妮又是一怔,反应过来他是在暗讽她跟姚振宇“私奔”导致荒废公事,若不是沾了黎氏财团的光,唐氏哪里还能支撑到现在?

一张粉白的小脸登时涨得通红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小嘴嚅动了好几下,“……”

林立也听出了她骤然急促的呼吸,不等她再说什么,寻了个借口,便匆匆挂断电话。

而唐安妮却是独自伫在公寓偌大的客厅里,心情久久地无法平息:

她怎么能忘了,黎皓远之所以能够一直纵横商界,始终屹立不倒,不单只因为他运筹帷幄、杀伐果断的好手段,他还是一个锱铢必较、报复心强的小气男人,对待背叛过他的人从来不会手软!

以致时至今日,香江也从没有敢公然违背他黎皓远的敌人!

可她唐安妮偏偏触犯了他的禁/忌!

因为一则婚前出/轨的丑闻,再加一条与旧情/人“私奔”的罪名,黎皓远已经颜面扫地,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?

可是,昨天晚上他明明已经在晴事上对她极尽强迫、极尽凌/辱,到底还要怎么惩罚她才够?

*

母亲唐夫人大概也是接到了林立的通知,很快便打过来询问她。

唐安妮只好照着林立的说法对母亲复述了一遍。

唐夫人听闻是因为公事,安慰了她几句,又不忘告诫道,“男人的事业重要,你要多体谅皓远,不要跟他闹大小姐脾气。”

唐安妮只涩涩苦笑:“……”

在黎皓远的眼里,她可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小姐。不过是他花五个亿买回来的玩/物兼挡箭牌而已!

对内是应付黎家长辈的孙媳妇儿,对外是掩护他和席玥地下情的烟雾弹。一不小心惹他生气了,轻则是在床/上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,重则押上唐氏上下所有人的命运,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

他高高在上,一句话就能足以毁掉她的所有,她又有什么资格跟他闹脾气?

挂了母亲的电话,唐安妮又在管家芬姐的监视下,勉强咽下了一杯牛奶和一只荷包蛋,外加一个三明治。

推开座椅,离开餐桌时,护士阿雅又端了一杯白开水过来,递给她一份分配好的药量。

唐安妮看着那白色的药丸,怔了怔,随即却是痛快地接了过来,和着水,一口吞进腹中!

丢开手中的杯子,她冷冷地笑了笑,“记得把晚上的药也准备好,免得给黎总添麻烦!”

阿雅愣了愣,“太太……”

唐安妮已经沉着脸,快步踏上楼梯。

推开主卧室的房门,闪身进去,又是“砰”地一声,重重关上门板!

纤长的身躯却是紧紧地抵在坚硬的门板上,无法抑制地轻颤不已:他逼她吃避/孕/药!

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,他专门请了护士过来,亲眼监视她服下避/孕/药!

巨大的羞辱感,淹没了她所有的知觉。唐安妮用力地咬紧了自己的双唇,才没有哭出声来!

只是,泣红如血的杏眸,却早有湿意氤氲开来。

芬姐在外面敲门,说是要进来换床单。唐安妮这才隐去眸底的情绪,退到落地窗前,迎着窗外渐渐升起的金黄色暖阳,漠然地道,“进来吧!”

身后的房门被推开,芬姐手脚利落地将凌乱的被褥拆下来,扔到一边,又去拆枕头套。

唐安妮回头,正好看见她低着头,在拉扯那张被厮磨得皱巴巴的床单。

她略带一丝难堪地移开了视线,“……”

芬姐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异样,依旧手脚利落地整理好。

换下床/上脏掉的床单被褥,又铺上了干净的新床单,连同地板上那些凌乱破碎的衣物,也整理得干干净净。

早上的一室狼籍,再也找不出一丝痕迹,仿佛它原本就是雪白干净,一尘不染的。

芬姐抬头,见她的目光落在焕然一新的床单上,便温和地招呼道,“太太,你身体不好,还是上/床躺着吧!”

唐安妮也感觉到自己的双/腿又酸又痛,特别是走路的时候,身/下那股刺痛的感觉就更是难受。

遂顺从地折回床边,面色清冷地掀开被子的一角,任芬姐搀着,慢慢地躺了上去。

芬姐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,又抱起换下来的一堆床单被褥,往阳台的方向去,“太太,你休息,我进去把床单洗了就下去。”

床单太长,绊了芬姐一下,她手里抱着的床单散落开来,掉到了地上,她也险些踉跄跌倒。

唐安妮连忙下床扶了她一把,“你没事吧?”

芬姐讪讪地自嘲了一句,“没事,年纪大了,头有点晕。”

推开唐安妮,又弯下腰去拾地上掉落的床单——

唐安妮怕她再摔倒,抢上前拾了起来,“我来吧!洗衣机的功能我比较熟。”

可芬姐哪敢让她代劳?急着又过来抢,“太太,这可使不得……”

唐安妮抱着床单躲了开去,芬姐又跟上去拉扯起来。

一来二去的,也不知道是谁的力道大了一些,竟听见“嗤啦”一声,床单被撕裂了开来。

芬姐吓得脸都白了,“太太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唐安妮刚想安慰她,视线落在那张被撕成两半的床单上,眼前却突然闪过一道白光!

不一会儿,她的小脸便渐渐碜白一片!

双手剧烈地颤抖着,她将两半床单一点一点地在地上重新摊平、拼凑起来:

只见布满皱褶的白色床单上,还残留着几处干涸了的米白色的液体痕迹,隐约还能闻见一股欢/爱过后的腥腻气息。

却唯独没有出现,女孩在初经/人事后的一团落/红!

昨晚,她第一次跟黎皓远睡在一张床/上,床单上却没有印下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证明!

脑子忽然很乱很乱,眼前掠过无数张黎皓远愠怒而扭曲的脸孔:

——“你是我的妻子,连我都没舍得碰你一下,怎么可以让他——”

——“他的身体还很虚弱,所以才做不了,来不及做?!”

——“敢情黎太太的意思是,是我回来得太早了,没有给你们足够的时间做点什么?要是他能做,你是不是还要跟他脱/光了上、床?!”

……

所以,黎皓远是因为觉得她真的和振宇哥做了苟/且之事,所以才会突然对她冷酷无情,甚至不惜软/禁她?!---题外话---祝姑凉们情.人节快乐~!

☆、127章、不要走,就这样,让我抱着你

唐安妮突然意识到:也许,黎皓远并不是仅仅只想取消试婚纱的行程,而是取消婚礼?

又或者,他也不是去出差了,他只是不想见她?!

不想看见她这张让他觉得恶心的脸,更不想联想起她曾经背着他,和振宇哥做了多少龌蹉不堪的苟且之事!添!

所以,才要将她软/禁在这里,困住她一辈子,惩罚她一辈子屋!

甚至,他后悔昨晚在一怒之下碰了她?!

为了永绝后患,不让她这付腌脏的躯体孕育出他高贵的血脉,还专门请了护士过来,强行逼她服下避/孕/药?!

可是,她到底……

到底是什么时候失去了第一次的贞洁?

为什么她竟然会想不起来,为什么她竟然根本不知道,自己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那么一个男人?

心乱如麻。

那段未知而可怕的过往,就像条毒蛇一样,紧紧地缠绞着她的心!

缠得她的心越来越痛,白皙的小脸也越来越碜白,恍若骤然大病一场苍白无血!

手心也在不断地冒虚汗,惊惧而惶然的瞳孔扩张成无数倍,全都化作那张被撕成两半的破碎床单,是她怎么也无法释怀的悲哀!

芬姐见她的脸色实在是白得太过吓人,单薄的娇/躯也似乎摇摇欲坠,连忙搀着她到床边坐下,又关切地询问,“太太,你的脸色好差,要不,我把阿雅来给你看看?”

唐安妮只无力地摇头:“……”

阿雅帮不了,她没有病。

即便是有病,那也是心病,阿雅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士,又怎么帮得了她?

看着地上那两半让她惊得心怯失魂的床单,她艰涩地嚅动了一下喉咙,起身,一点一点把它缠卷成一团,面色黯淡地扔进垃圾篓里。

芬姐又把剩下的被套与枕头巾拿到阳台,放进了洗衣机里,按下了清洗的功能。

这才转身离开/房间,“太太,我先下去准备午饭,有事你就叫我。”

唐安妮的脸色依旧苍白一片,只木然地轻轻点头,“嗯……”

又木然地看着芬姐转身离开卧室……

直至卧室门板被重新关上,隔阻掉外面的一切视线,她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,赤着脚,快步走到门后,“啪嗒”一声,上了锁!

回过头来,却是全身颤抖着,将垃圾篓整个地反过来,倒出了里面的东西!

卧室里,被她弄得一地凌乱。

她却罔然不觉,又一次固执地将那张被撕成两半的床单,整整齐齐地在地上平铺了开来!

她甚至把那道撕裂的缝隙细心地一一拼凑对接起来,还刻意地戴上了她仅有200度近视的眼镜,却依旧无法从床单上瞅出那抹原本应该出现在其中的、属于她清白而珍贵的初/夜落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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