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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0TXT > 仙侠 > 大明:一介神捕定天下 > 第二卷 第212章 比武招亲(2)

孙仲傅洒然一笑道:“强摘的果子不甜,你若无此意,我就是把小女嫁给你,也只是让你们彼此活得痛苦。不过我看小女对你并非无情,为免她苦思于你,你择日离开孙府,我派人打点一间客栈,好让你住上半个月。”

项中胤作揖道:“多谢孙老爷。”言罢,他随同下人返回客房。

皎月高挂天空,洒下银粉照映地面。

孙仲傅派下人带项中胤等人前往客房,共要了两间房,安置妥善之后,下人告退。项中胤躺在柔软床铺上,微笑道:“这床似乎比客栈舒适。”

水灵仰起俏脸,横了他一眼,忍不住道:“这小妮子的事,你打算就这样收尾?”

项中胤没想到她兴师问罪,错愕道:“不然你要我如何?”

水灵先是装出盘问模样,旋又噗哧地娇笑一声。伸出玉手住他粗壮的脖子,柔声道:“你要是伤透了她的心,我定不饶你。”

项中胤耸了耸肩,反问道:“莫非你要我娶她?”

水灵发出银铃般笑声,在他耳旁轻笑道:“这也不成,因为人家会忌妒。”

项中胤摇头苦笑,一把将她入怀中,吻了她的薄唇。项中胤知道她不是真的呷醋,只是想逗弄他罢了。不过为免节外生枝,他还是岔开话题道:“今晚你要睡这吗?”

水灵秋波流转,笑靥如花道:“你舍得让我和刑轩同住吗?”

项中胤再也按捺不住了,两手箍着她娇柔的身体,使她紧贴自己胸膛,一阵芳香扑鼻而来。他笑道:“倘若同住之事被孙玉儿发觉,那隐疾岂非不攻自破了?”

水灵被逗得笑开怀,两人正打算来个靠近,屋外忽传刑轩的声音。项中胤应声之后,刑轩推门入内。他瞧了两人一眼,似乎见怪不怪,径自坐下道:“孙府的地势我梭巡了一会,这里戒备森严,我们可安心住下。”

水灵上下打量了他几眼,笑语道:“难道你担心那虬髯大汉?”

刑轩脸色沉下来,肃容道:“出门在外凡事小心些,方为上策。你身为顶尖刺客,怎会不知道行事谨慎?”

水灵秀眸寒光一闪,嘴角逸出冷笑道:“若他胆敢来犯,我定让他人头点地。”

项中胤见两人言语互不相让,无奈地耸了耸肩,截口道:“上次给你的血差不多到了,今晚给你新血好了。”

刑轩欣然道:“这样也好。”

项中胤从柜子取出一只缺角瓷碗,将其放在桌上,在碗底放上符纸并注入清水。项中胤将另一张符纸贴在手腕,吟唱咒文之后,就如同擂台上他对孙玉儿所做之事一样,他的血液转移到碗上,干净的水逐渐染红,直至变成一碗血水。

刑轩双手捧碗,开始啜饮起来,不到片刻,他已将整碗血水喝完。他感到体内力量涌现,整个人容光焕发,宛若脱胎换骨。

事实上,刑轩和水灵并非寻常人,而是活尸。他们与荫尸和行尸不同,外观与常人无异,言谈举止也很正常。但是既然身为殭尸,他们仍须定期汲取尸术士的血才得以存活,那人也必须为炼出他们的人才行。

活尸十分特别,只有极少的尸术士能炼出来,一般炼出来之后,也不会特意告知他人。一方面是隐藏实力,一方面是为免树大招风。项中胤让他们假扮随从和奴婢,自己用茶庄少主的身分,以便行走各处。

刑轩将空碗放下,点头致谢,旋即转身离去。刑轩走了之后,水灵黛眉竖蹙,低声道:“刑轩说得不错,那人心怀不轨,眼神透出杀意,你务必小心。”

项中胤抬起她的秀颔,轻笑道:“你与他说词一致,方才为何故意唱反调?”

水灵目光闪动,嘤咛一声挨到他胸膊处,喜孜孜道:“谁叫他做事一板一眼,不知变通,害我忍不住想捉弄他。不知这块百鍊钢,何时才会化为绕指柔?”

项中胤伸出两指轻捏她鼻尖,摇头笑道:“你可别太欺负他。”项中胤见她乖顺依偎,一手住她的小蛮腰,一手轻抚她的修长鹅颈。

水灵给他一搂,顿时娇柔无力,玉颊升起两朵红云。她横了风情万种的一眼,娇嗔道:“我不欺负他,难道要我欺负你吗?”项中胤被她的媚态弄得心神俱醉,情不自禁吻上她娇艳欲滴的朱唇上。

项中胤暗忖道,水是天下至柔,也是天下至坚,这话用在水灵身上,他深感赞同。水灵在外人面前能替他渗破磐石,与他独处又娇柔百媚,得此一女,夫复何求。项中胤心中一荡,用力箍紧她的纤腰,一阵销魂蚀骨的缠绵,两人交颈侧卧,倦意袭来。

清晨时分,天尚未亮,外头下人便有动静。项中胤非早起之人,但水灵和刑轩俱是殭尸,不须太多睡眠,因而习惯早起。项中胤打起呵欠,水灵掬水替他梳洗更衣。三人步行长廊,前去厅堂用膳。

项中胤剑眉星目,神采飞扬。众婢女见他飒爽英姿,不禁俏脸微红,羞不可抑。若非水灵在他身旁,众婢女自叹不如她的倾城美貌,要不然早就上前与他搭话了。用完膳后,三人步至正堂,孙仲傅迎面问道:“昨晚睡得安稳吗?”

项中胤微微颔首,作揖道:“多谢孙老爷关心,昨日我们俱睡得很沉。”

项中胤毕竟对孙玉儿有恩,孙仲傅听他对没怨言,这才放下心来。一名下人快步入厅堂,面露难色道:“启禀老爷,小姐昨晚未吃晚膳,今早又拒出房门,下人担忧她身子弄坏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”

项中胤闻言一懔,露出困窘之色。他清楚孙玉儿这样做,定是因他不肯答允婚事。项中胤瞥向一旁,孙仲傅也很明白其意,相互苦笑。

孙仲傅轻叹口气,挥手让下人退下,长身而起,走出正堂。

孙玉儿住在南院,这里环境清幽,院子里种满花草,颇有雅风。项中胤身为当事人,或许是良心不安,出于愧疚,也跟在孙仲傅身后。来到孙玉儿闺房门口,孙仲傅干咳一声,喊道:“玉儿,爹亲自来看你了。”

良久,房里没有动静,孙仲傅再敲一声,仍是毫无反应。他懊恼地转过头来,与项中胤面面相觑,俱以为孙玉儿是在赌气。就在这时,匡啦一声,屋内传来瓷品坠地之声,项中胤惊觉不对劲,立时破门而入。

众人入屋,惊见孙玉儿倒在地上,娇小的身子不断抽搐。项中胤顾不得男女之嫌,赶忙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。孙仲傅命令下人,让他们请大夫前来一趟。过不多时,大夫匆匆而来,他先把了一下脉,然后开出一帖药方。确认孙玉儿稳定之后,他才躬身作揖离去。

项中胤歉疚道:“都是我不好,让令千金受此折磨。”

孙仲傅微微摇头,叹道:“项公子请别误会,这只是玉儿的旧毛病了。打从她从夜枭教那里回来之后,时不时就会犯病。大夫推测她是体质虚冷,易受风寒。”

项中胤皱起眉头,稍作打量。孙玉儿嘴唇发紫,面色苍白,手足冰冷,若说这是风寒症状未免太过了。项中胤想起昨日擂台上,他用符纸转换血液之时,那时孙玉儿的血流入殭尸体内竟有细微冰晶,他当时虽不在意,但现在想起来委实诡谲。

项中胤沉思半晌,问道:“不瞒孙老爷你说,其实我也学过几年医术,不知可否让我诊断一下令千金的情况?”

孙仲傅虽感困惑,但也不觉有何不妥,故点头应允。项中胤走上前来,按住了孙玉儿纤细的手腕。她的脉搏四平八稳,如大夫所述无问题。但项中胤仍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,可是也说上不来,不禁面露为难。便在这时,他心念一闪,想起竹林中被蚀心蚕啃食的尸体,倏地抬起头来,神情凝重。

孙仲傅见他欲言又止,忍不住道:“项公子有何发现?”

项中胤沉声道:“若从脉象来看,令千金委实无不妥。可是她的情况,分明不是受到风寒这么简单。若以尸术士角度来看,或许她并非是生病,而是中了蛊。”

孙仲傅目露讶色,惊异道:“你是说玉儿中蛊?”

项中胤沉吟良久,叹道:“这我不能保证,但并无不可能。若要仔细确认,恐怕要请令千金褪下衣物,让我检查全身。”

孙仲傅身子一震,愕然看着他,面色为难道:“小女尚未嫁人,倘若真这么做,若他日传了出去岂不坏了名节?就算无人知道,只怕小女自身也不肯答允。”

不等项中胤答话,身后的水灵不以为然道:“孙老爷这话有些不对了,此事攸关人命,难道孙老爷不在乎令千金性命吗?”

孙仲傅呆了半晌,难以抉择。以他对孙玉儿的认识,若被人平白看身子,恐令她羞愤到不肯踏出房门半步,甚至寻死也说不定。

正当孙仲傅踌躇不定,项中胤忽地道:“蛊毒多半怕雄黄酒,不知孙府可有雄黄酒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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