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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0TXT > 仙侠 > 大明:一介神捕定天下 > 第二卷 第74章 洞悉忠诚(2)

双方来回数十回合,司马踏雪耐不住心,把心一横,不顾安危,全力一扑。宇文风见时机成熟,故意露出破绽。司马踏雪眼见此景,手腕一反,直取他下颚。宇文风早已料到此招,身子一旋,如陀螺般转动,弹开司马踏雪的恶爪。

令宇文风没想到的是,司马踏雪亦有准备,第二爪接踵而来,猝不及防之下,左肩被刮出一道血痕。

司马踏雪双脚一蹬,向后一翻,拉开距离。五毒教招式狠毒,即便伤势不大,倘若毒血蔓延,气毒攻心,不须强迫取胜,也足以致命。

董小璇既曾待过五毒教,自然谙知其中道里。她唰地一声,掠至中央,护住了宇文风前方,以防司马踏雪乘胜追击。

宇文风按住董小璇的肩膀,道:“这不碍事,你先下去。”

司马踏雪见他从容,忍不住道:“你怕是小瞧了五毒教。”他从袖口取出毒针,悄悄将真气灌入针尖。趁着董小璇转身退后,毒针脱手而出。两人还来不及反应,毒针便穿过董小璇耳畔,刺入宇文风右手肘。

董小璇猛转过头,杏目怒睁,道:“卑鄙小人!”

司马踏雪笑道:“此乃透骨针,一旦中此针,骨头将会逐渐融化,无药可医。既然你想强出头,我便让你知道下场会如何。”

宇文风拔住针尾,端倪道:“这便是透骨针?”

司马踏雪贼笑道:“没用的,毒已入体,你拔针也于事无补。”

宇文风将针扔向一旁,铁针刚落地,宇文风抢出箭步,迅速飞身袭去。司马踏雪深知待到毒素发作,宇文风定当惨死。因此,他蹬步向后,企图消耗时间。

无奈的是,宇文风身法极快,似如鬼魅一般。他尚未回过神来,宇文风无极崩已出手,正中他腹部,令他当场五脏俱裂,跪倒在地。

宇文风两手搓圆,真气窜入掌心,道:“旁门左道,终究上不了台面。董小璇双目凝视,原以为宇文风要出手,岂料他竟反手,将掌心打入自身。

司马踏雪大惊失色,惶恐道:“药王印?”

宇文风冷然道:“不错,这正是药王印。”药王印之所以闻名天下,只因它不仅能御敌,还能祛毒。天下间所有毒,在其面前形同虚无。

司马踏雪倒吸口气,忍不住道:“这招你是如何习得?”

宇文风不以为然道:“这事你无须知道。”

宇文风掠到司马踏雪面前,取出银针,用力一扎,司马踏雪面色立时惨白,旋即

感到万蚁钻心,头疼欲裂。

不出一盏茶工夫,司马踏雪形体消散,已化为一滩尸水。

董小璇见状,悬在心中的大石放下,吁了一口长气。半晌之后,她来到宇文风的面前,躬身道:“此次大恩,卑职无以回报。”

宇文风凝视着她,提醒道:“从今以后,不许再有所隐瞒。”

董小璇道:“卑职遵命。”两人稍作整理,便一同返回药王谷。宇文风让她先行回房歇息,至于他则去书房。还没来得及点起烛灯,书桌旁的屏风闪出人影,迎面朝他袭来。一双玉手轻拂,看似柔弱,实则巧妙,掌影有如双蛇缠绕,又似刀刃,彷彿能轻易削去肌肤。

常言道,打蛇打七寸,宇文风登时攫住其手腕,向下一扳。宇文风皱眉,他感到一股香味扑鼻而来,忙道:“是我。”

果不其然,听见此话,对方马上松手,退至后方。宇文风翻开火折子,摇曳火光照亮屋内,忽长忽短的影子,在墙壁上不断拉扯。

位于前方之人,正是独孤月。她怔了半晌,赶忙跪下,歉然道:“月儿不知是主人归来,还请主人恕罪!”

宇文风拉起她的手,道:“起来吧,不怪你。你为何会在这?”

独孤月道:“月儿醒来时,发现被人下了迷药,附近找不到主人踪影,便躲在书房以防万一。”

宇文风苦笑道:“幸好是我,否则换作别人,那可糟了。你方才所使的这套千蛇缠丝手,若是缠中之后便会迅速缩紧,轻则瘀伤,重则裂骨。”

独孤月慌张道:“月儿鲁莽,请主人责罚。”

宇文风道:“我说了不怪你。”

独孤月忽然忆起什么,仓皇道:“对了,是那女人对我下药。”

宇文风怔了半晌,方才意会过来,道:“关于董小璇这事,内情复杂,我过些时候再和你解释。此次,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便好。”

独孤月点头道:“既是主人之令,月儿自当遵从。”

便在此时,董小璇启动暗门,盈盈而入。不等她说话,宇文风便开口道:“你们两人一人一间房,互不干涉。”

独孤月讶然道:“那主人呢?”

宇文风顿了顿,道:“我睡在库房即可。”

独孤月失声道:“这可不行,怎能让主人睡在那种地方。”

宇文风看了看她,无奈地叹口气。他知道惟有此事,独孤月定不会退让。为此,他勉为其难道:“好吧,我睡在书房,你们两人一间,绝不可闹事。”旋即,他似乎想到什么,续道:“你们先退下吧,我还有事要处理。”

打发掉两人之后,宇文风掠出别院,沿着内轩屋檐,踩踏在砖瓦上。他深谙药王谷配置,避人眼目,易如反掌。

片刻之后,他拣定一间厢房,推开窗户,迅速跃入屋内。

眼前伸手不见五指,一片漆黑,没有烛光。

宇文风悄声挪步,移至床沿旁,缓缓掀开布帘。唰地一声,一道黑影袭来,宇文风反手一攫,将其制伏。上官梅那莺语般细声传来,道:“敢问咱们的李总旗,半夜闯入我的闺房,不知有何指教?”

宇文风笑而不语,松开手腕。但见上官梅端坐身子,盈盈而立,走至桌子旁将烛火点燃,宇文风这才道:“原来你尚未睡着。”

上官梅绷起俏脸,横他一眼,道:“即便睡着了,你这般翻窗入屋,外头冷风直贯而来,我又能不醒吗?”

与此同时,宇文风方才注意她的全貌,竟仅披一件薄如蝉翼的绢衣,内衬的抹胸呼之欲出。无心之下,仍可瞥见乳脂般的肌肤。宇文风别过头,尴尬道:“我不是有意的。”上官梅瞧他这般模样,又气又好笑,轻呼一口气,将烛火熄灭。

上官梅冷然道:“安顿好你那两位俏佳人了吗?”

宇文风讶然道:“你知道发生何事?”

上官梅不以为忤,悠然道:“你可别忘了,这儿是药王谷,你如何欺瞒我?”

宇文风搔了搔脸颊,苦笑道:“也好,否则我也难以说清。”

上官梅倚靠床沿,交叠双腿,右手轻托颊,清冷道:“虽然我不过问细节,但着实恼人。每次一有事,你便不请自来。你把我这儿当什么了?”

宇文风知她脸嫩,故意捉弄道:“不知夫人,希望我把这儿当成什么?”

上官梅闻言一惊,立时玉颊染霞,抿唇道:“哼,我可不想成为你第三位佳人,你怕是死了心较快。”

宇文风怔了怔,轻叹道:“我与她们不是这般关系。”他静默半晌,上官梅却未接话,无奈之下,他只得转开话题,道:“关于宋大夫那事,情况如何了?”

上官梅玉容转冷,道:“我睏了,明早再说。”

宇文风听出她语气不满,困惑道:“我可是谈正经事,又怎么了?”

上官梅冷哼一声,道:“你提出问题,我就必须答覆吗?”旋即,上官梅径自走回床上,不再搭话。

宇文风碰了一鼻子灰,既无奈又摸不着头绪。他转念一想,道:“不若这样,最近你辛劳奔波,我替你扎针舒缓如何?”

宇文风才刚走至床沿旁,上官梅倏地起身,将他一把拉进布帘。上官梅道:“你猜对了,宋大夫便是那内鬼。”

宇文风先是一呆,旋又恢复冷静,问道:“他是冥府门的人?”

上官梅松开揪住他衣襟的手,沉默半晌,既气愤又感概道:“我原以为他至少是为了苟活,不惜出卖药王谷。岂料那老头子花甲之年,竟是为了替青楼女子赎身,说起来真是可笑至极。”

宇文风皱眉道:“他现在人呢?”

上官梅苦恼道:“死了,他服毒自尽。临死之前,他还写了封遗书,内容是无颜面对药王谷。”

宇文风感叹道:“至少他还心生愧疚。”

上官梅不以为然,冰冷道:“不过是掩饰罢了。一个老头子垂涎美色,出卖对他有恩的药王谷,这事说出去能听吗?”

宇文风苦笑道:“常言道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
上官梅脸色立变,怒道:“哼,别跟我瞎扯。”她下起逐客令,续道:“我话已说完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
宇文风投以微笑,道:“我难得来这儿,你便这般赶我走?”

上官梅没好气道:“敢问还有何指教?”

宇文风顿了顿,坐下道:“你最近操劳药王谷的事,身子累坏了吧?你应知晓我医术精湛,让我帮你针灸,舒缓一下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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