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在陈川身上下的咒的确能掌控陈川的生死，也在陈川身上验证过了。
可换句话讲，咒也算是一个护身符，当外界要危机陈川的生命安全安全时，咒便如同人体内的白细胞保护陈川。
陈川现在的感觉很痛苦，一方面，青铜小人非要传授给他秘术，另一方面女帝的咒开始对青铜小人展开攻击。
古朴的气息从陈川身上散发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霸道无比的压迫。
青铜小人本以为陈川是个软柿子，随便捏一捏就得听话。
现如今他发现自己的一切都在土崩瓦解，女帝的力量太过强大，青铜小人在梦境中的力量逐渐消散。
“不！你体内为何有鬼帝的气息！”青铜小人的青铜身子出现了裂痕。
陈川完全动不了，说白了他这不是主动技能，完全是被动技啊。
开始与结束根本不受他控制。
青铜小人的青铜身大块大块脱落，直至全部青铜都化作灰烬。
陈川看到青铜小人小时候，剩下一个半透明的男人，男人长相略带猥琐，好似全部秘密被剥开，脸色极其不自然。
陈川的脑海中似乎也多了一些东西，亦或者没有。
可能这便是那玄之又玄的秘术。
而青铜小人的算盘彻底崩了，它再也不能一个接一个地传播下去，到陈川这里便是终点。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…”青铜小人怯生生道。
他变得害怕，他实则是上界的一缕魂魄，连如何成为青铜小人都不知，更别说怎么沦落到下界的了。
但内心的一个执念让他不断想办法传播到人群中，只要越来越多的鬼学习秘术，他便会得到满足。
陈川身体恢复了正常，梦境也到此结束了，他猛然睁开眼。
枕边的青铜小人已经碎的不能再碎。
“看来是真的，不是我做梦。”陈川喃喃道。
正当陈川以为事情都结束的时候，从陈川体内钻出梦境中的男子。
男子长相略微猥琐，怯生生的看向陈川。
陈川大惊失色，自己体内怎么会钻出这家伙。
“你…你怎么回事，怎么从我体内钻出来。”
凌万叹了一口气，“本以为你是个普通猛鬼，没想到有鬼帝撑腰，我认命了，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。”
“放过你？”陈川更懵了，他哪里能控制的了。
“怎么，我虽为阶下囚，可也有着自己的尊严，这一次我棋差一招，但将来我…”
“将来你要干嘛？”
凌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求老爷行行好，我还想苟活。”
陈川笑了，这货挺逗比啊，前一秒还以为多硬气呢，下一秒便绷不住了。
陈川也没了困意，打趣道：“先自我介绍一下吧，别隐瞒，你知道我是有鬼帝罩着的，要是撒谎我可有的是手段让你吃苦。”
陈川扯着女帝大旗也硬气了不少，给女帝办事平时都生怕别人看出来，好不容易有不用隐藏的机会，那还不往死装。
凌万组织一下语言，娓娓道来。
“我是上界的一介残魂，名为凌万，不知被谁装到青铜小人中，被扔到下界中，记忆本来就是残缺的，记得最清晰的便是秘术，只要鬼学习秘术我便会与之产生联系，潜移默化控制他的思想，时间长了便可以侵蚀他的记忆。”
陈川听完皱起了眉，总感觉凌万像个棋子，是有计划扔到下界的。
陈川继续发问，“你对上界了解多少？”
凌万刚一回想，头疼欲裂。
差点晕倒在地上，奄奄一息道：“我对上界的记忆几乎没有，除了知道我叫凌万和心中传播秘术的执念以外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陈川摸了摸下巴，什么都不知道，看上去还没什么用，自己要这个累赘干嘛。
看到陈川皱眉，凌万立刻意识到了不对。
“我现在还是有用的，我除了自己的秘术还学会了不少鬼的秘术，只要你不杀我我都可以教你。”
陈川眼睛一亮，这倒是个好消息，他《混元吞天诀》中的秘术都没解锁，明明当时都进到脑子了。
可仔细回想的时候，除了鲸吞什么都记不起来。
他总觉得是女帝不想让他学习别的，亦或者是达到某种标准后才可以学。
“你有战斗力嘛，攻击手段都有什么？”
凌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，尴尬道：“我在青铜小人中可以干扰鬼的精神。”
陈川叹了口气，“所以，没了青铜小人你连干扰也做不到了吧。”
凌万无奈地笑笑，随后点了点头。
陈川站了起来，让凌万变得十分紧张，他并不知道陈川并没有消灭他的能力，女帝的咒是让他不受控制，又不是把控制权给他。
陈川假意正在做着挣扎的思考，缓了一会儿才转身对凌万说道。
“好吧，你就呆在我身边吧，我不让你出来你不许出来。”
凌万大喜过望，自己没白浪费口舌。
“谢谢老爷，我必将唯老爷是瞻。”
陈川摆了摆手，心里却暗爽，他来到阴间这么久，终于感受到上位者的权利了。
老爷二字完全戳中了他的爽点。
“对了，你说你与学过你秘术的鬼会产生联系，那上一个家伙你还有联系吗？”
凌万思考了一下，如实回答道：“是叫袁先为吧，他是个没有修为的鬼，他总是询问我如何越狱。”
“越狱是你帮他的？”陈川嗓门高了八度。
凌万如同做错事的孩子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。
“是…啊，我这秘术可以逢凶化吉，掩埋天机，他正好会算命，两者一结合他便可以给自己算命了。”
“我靠！”陈川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。
以前的确听说过算命不能算自己，这不纯纯卡bug嘛，最离谱的是他还成功了。
“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？”
凌万摇了摇头，见陈川青筋暴起连忙解释道：“我之前没有去感应，但只要他使用了秘术我便可以感应到。”
“行吧，你先消失吧。”在阴间见到这种残魂也算是稀奇事了。
凌万嗖的一声钻进陈川的体内，陈川也抓紧时间睡觉。
解决女帝的一项小任务，明天的任务便是抓袁先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