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26“这还算像话。jingwubook.com”
“我就不知道你要西伯利亚干嘛...反正，你要就你拿去吧。虽然人口不到一半，但是面积占俄罗斯的一大半了，倒也算平分给你一半。”
“嘿嘿~你是不懂西伯利亚的妙处。脚底下这块印度的地皮虽然能能种稻子，但西伯利亚可是笔长线投资。相信我，你要是知道几百年后是什么样你肯定会后悔的。”
“历史没有如果。况且我把西伯利亚要来也无用。我的冻土已经够多了，我看到冻土就像老邵看到长颈鹿一样难受。我想要的是温暖的土地，我不想在冬天的晚上看见鬼火似的极光了，那玩意儿看一两次还算漂亮，看多了那是真的吓人！”
“但莫斯科还是有极光啊~”
“我知道，所以我以后想住在暖和的罗马——新旧罗马都行。诶，运河的事情你别忘了，我得有运河才能去罗马过冬，要不然来回一趟就得大半年，时间全耗在陆上了。”
“知道知道，没忘。但打奥斯曼的时候，你约定好的大军一定要派来。埃及太远了，不好办。但是在黑海你总派得动了吧？我对付莫卧儿已经够花心思了，我不想对付奥斯曼的时候也这么扣扣索索，火箭都不舍得打。”
“没问题，完全可以，绝不会迟到。”
“当真？我怎么总觉得你不靠谱？”
“放心吧。”克里斯蒂娜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。你让我提前观摩了一个回教火药帝国的作战方略，这可是帮了我大忙。将来对付奥斯曼，我就成竹在胸了。这奥斯曼和莫卧儿，倒也大差不差。诶，奥朗则布一会要怎么打？”
“要按照常理，他应该走个当头炮。”正说话间，朱由检眼角的余光瞥见奥斯曼那边旗帜招展。他看了一眼，发现原来奥朗则布早就调遣好了火炮，直到刚刚才让成队的火炮出列。
粗略一数，大概五十多门。火炮轻重不一，有大的，但以小的居多。这些炮大大小小，似乎连统一的标准都没有。
虽然五十门炮搁在海上连两艘斗舰都比不上，火力更是弱得多，但陆上不比海上。海上的大炮装在船上，一艘船轻轻松松就能拉动几十门大炮。而陆上的大炮需要用马车托运，动辄上千斤乃至数千斤。一门在海上完全不起眼的轻炮，在陆地上就要七八匹马来拉拽，还需要十几个人前后忙活才能发射。
当然，大炮在陆地上和海上的作战效果也是不一样的。海上船只颠簸，火炮也无法瞄准，只能数量取胜。交战双方时常徘徊于加农炮的极限射程附近，鲜少有能命中的。
但在陆上就不一样了。攻城且不论，野战的时候士兵都是一排排站好的活靶子。在海上就算是48磅炮也翻不出什么大浪花，而在陆地上一门12磅炮就能轻松横扫一整个步兵方阵，一场战斗下来打死几百人也不鲜见。
奥朗则布的大军是用炮的好手，而莫卧儿本身也就是靠炮兵发家的。50门火炮是他的全部家当，还包括租借来的荷兰炮兵——但明军的火炮光从制度上就要先进于奥朗则布一代。
奥朗则布军中的炮兵是独立的，而明军有师属炮兵连。现在的天子六师中，每个师都有两个炮兵连，每连火炮12门，有18磅的大将军炮和12磅的将军炮，每门炮有30匹马和35个人伺候。
平均下来，每千人配备四门火炮，光是在场的四个师两万多人就能掏出来八十多门大炮，算上军团属的重炮能接近一百门。其他的抬枪等重型枪械，以及飞雷炮、神火飞鸦、将军火筒等特种火器不计其数。
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，明军的炮兵都远胜于莫卧儿。朱由检也根本不会给奥朗则布时间，他在莫卧儿的炮兵刚集结好后便一声令下，大炮齐鸣。
——“殿下！这...这...”朱拉木骇然道，“原来那些战车后面全都是火炮！殿下！全都是火炮！他们把天使的军团搬来了！”
“原来是这样...原来他们的胜机在这里。”奥朗则布喃喃道，“这作弊了...他们作弊了...”
“殿下，我们这...他们这是什么炮？从这里到对面，比恒河还宽！他们是怎么打过来的？”
“他们用的全都是12磅的重炮！不对，还有更大的！全都是最大口径的野战炮！疯了，全都疯了！”奥朗则布也忍不住骂道，“该死的荷兰人，就租给我三门，就只有三门。对面全都是！全都是！这有一百多门！”
二人说话间，炮弹在他们四周呼啸而过。隔着两公里，已经超过了最佳射程。但是面对莫卧儿军密集的军阵，哪怕是这个距离上也能造成杀伤。
这个距离就没法进行反炮兵作战了，但根本就不用反。
朱由检本以为奥朗则布的炮兵能进行有效还击，但这边都打了两轮炮，对面也只打过来两发。两发炮弹从不同的方向地方打来，说明对方至少有两门同口径的火炮。
“贫弱，太贫弱的。”
“这还贫弱？！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拿钱砸人？况且谁会批量装备这么多重炮啊！在我们那里，这些都是城防炮。”
“这就是科技的力量。你们要是一直有铸青铜大钟的传统，你们也可以我朝这样的铁模铸炮，再铜铁嵌合。要不然这么大的火炮也没法做得这么轻小。你也可以铸啊，贵国的钢铁可是好东西，从山里头拉出来烧一烧就是上好的材料。”
“那太重了，纯铁炮做到18磅怕是得有三四千斤重。呵，我开始同情奥朗则布了。你知道吗，他们的火炮都是荷兰人倒卖的二手，有些是我卖给荷兰人然后荷兰人再倒卖过去的三手火炮。等打完了我去看看，说不定还能缴获点新教联军的退役装备。”